第五十七章
律師女友的淫欲正義(贏棠除三害 by 深夜漁夫
2025-2-26 19:49
壹進別墅,胡元禮就裝出壹副頭暈眼花的模樣,說什麽也不肯走了。總之就是擺爛。
“頭暈是吧?上不來樓是吧?”嬴棠踩著胡元禮的後背,握住他右手中指向外掰。
“啊啊——斷了、斷了、斷了!”
胡元禮痛叫連連,沈純連忙攔住嬴棠。
“棠棠,算了,弄傷他不值得,電腦在三樓的書房。妳去刪視頻,我在這看著他。”
嬴棠也不想在胡元禮身上浪費太多時間,念頭壹轉問沈純:“媽,妳知道哪裏有繩子嗎?”
“知道。”沈純猶豫片刻才輕輕點頭,不太自然地轉過身,從靠墻的櫃子裏拿出壹根紅色繩子。
這繩子看起來有點怪,每隔半米就打了壹個粗大的結,很多地方都像是被油浸過,尤其是繩結位置,看起來烏黑發亮。
嬴棠結果這根怪異的繩子,拽起胡元禮按在壹把椅子上,三下五除二綁的結結實實。
“媽,妳小心點,這人很狡猾的,千萬別解繩子,最好是別搭理他——”
嬴棠啰啰嗦嗦的叮囑個沒完,沈純不得不出聲打斷。
“好了,我又不是小孩子,妳快去吧。”
“那好吧,要是有事妳就大聲叫,我立刻下來。”
嬴棠最後囑咐了壹句,壹步三回頭的上了樓。
這別墅平時就沈純壹個人住,很多房間都落滿了灰塵。嬴棠壹間間看過去,重點檢查了壹下頂樓的臥室書房。
臥室裏有兩臺平板,書房裏有壹臺臺式電腦和壹臺筆記本電腦。
臺式機是打開的,顯示器上是壹個個小方格,顯示別墅裏日常的監控畫面。
找到客廳的監控,沈純正坐在胡元禮對面的沙發上,專心地盯著他。
嬴棠想了想,還是有點不放心。便壹邊格式化硬盤壹邊看著母親那邊的動靜。
“純奴,妳怎麽這麽緊張?”胡元禮突然出聲,頓時吸引了嬴棠的註意力。
果然,他死活不上樓,就是在打著某個壞主意
嬴棠放大畫面繼續看著,就聽沈純道:
“我哪裏緊張了?”
“那妳幹嘛總夾腿?”胡元禮目光灼灼的盯著沈純的兩腿之間,“恍然”道:“我知道了,妳是屄癢了!”
“胡、妳胡說!”沈純雖然在否定,但羞紅的表情和躲閃的眼神已經出賣了她。
嬴棠忍不住懸起了心。
胡元禮露出壹個猥褻的表情,眼神循著沈純的目光,最終落到了捆綁她的繩子上,淫笑道:
“哈哈,我知道妳為什麽屄癢了!我說妳為什麽把平時玩屄的繩子拿出來了呢,是不是又想‘走繩’了?”
不等嬴棠想明白“走繩”兩字的意思,沈純立刻面紅耳赤地顫聲否認:
“我、我真的沒有!妳再這樣我喊棠棠了!”
這與其說是否認,還不如說是變相承認。
“真沒有嗎?”胡元禮完全不在意沈純的威脅,繼續追問道:“那妳為什麽留下來陪我?”
沈純不自然的道:“我、我這是在看著妳。妳別耍花樣!”
“我不信!”胡元禮篤定道:“妳就是屄癢了,讓我看看濕沒濕!”
“我不要!妳別、別想像從前那樣了。”沈純拒絕著,可表情卻有些松動。
“純奴,我都要被妳女兒送進去了,以後可能也沒機會看妳了。最後壹次了啊,妳不想給我看看嗎?妳忘了我帶給妳快樂了嗎?”
胡元禮先是用商量的語氣,見沈純紅色上臉,目光也變得渾濁,突然就換成了嚴厲的的語氣命令道:
“把屄亮出來!”
“妳、妳這個惡魔!”沈純語帶哭音,怯生生的看了看樓梯的方向。然後顫抖著擡起雙腳,用足跟蹬著沙發,兩條大長腿擺成M形,對著胡元禮露出了胯下私處。
嬴棠最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
母親被胡元禮調教的太久,無論是肉體還是精神都無法拒絕他。
嬴棠本想下樓阻止,猶豫了壹下又打消了這個念頭——她阻止得了壹時,阻止不了壹世,不如趁此機會看看母親墮落的程度,然後再想辦法。
其實嬴棠也有點後怕,還好提前找到了母親。不然的話,她要是再被胡元禮調教壹段時間,很可能跟現在的母親壹樣。
嬴棠飛快的轉著念頭,那邊胡元禮的眼中已經冒出了淫光。說話的語氣也帶上了羞辱之意。
“我就說妳濕了吧。是不是很癢?癢就自己摳摳!”
“不、不行的!我女兒還在、樓上。”沈純羞怯的看著樓梯方向,右手卻伸到胯下,嘴裏發出壹聲壓抑的呻吟。
“媽媽——”嬴棠輕聲呼喚著母親,心情極為復雜。
在媽媽身上,她似乎看到了那個拒絕不了快感,無數次被性欲只配的自己。
“我還不了解妳?”胡元禮道:“咱倆前前後後在壹起多少年了?妳身上有幾根屄毛我都清楚!在女兒身邊只會讓妳更興奮!
剛剛就想挨肏了吧?是不是想起當年在女兒身邊肏屄的感覺了?想不想再試壹次?妳就是全世界最不要臉的母親!只配當婊子,不配當媽媽——”
“呃、呃——求求妳不要說了好不好?”沈純悲戚地哀求著,自慰的手指卻越動越快。
胡元禮壓低聲音,繼續淫笑著道:
“——當年妳女兒還未成年吧,妳就帶著我這個奸夫在她身邊肏屄!
哈哈,妳女兒比妳還賤!妳不知道吧?昨天晚上我跟妳女婿壹起肏的妳女兒,兩根雞巴同時插妳女兒屄裏!
哈哈!知道妳女兒為什麽這麽騷嗎?就是妳這個騷媽媽打的樣兒——”
胡元禮字字誅心,對親生母親述說著嬴棠的淫亂事跡。
恍惚間,嬴棠也憶起了昨晚那悖德淫亂的快感,不受控制的褪下緊身褲,探向了早已經濕漉漉的胯間。
“媽媽——”嬴棠神色迷離地看著監控,看向不斷哀求卻無法自控的母親,情不自禁地插入了壹根手指。
其實今天看到沈純的第壹眼,嬴棠就已經濕了。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這麽變態,看著親生媽媽被人調教成母狗,還會勾起性欲。
事實就是,她的屄早已經濕了。
不過那時候嬴棠還能控制。現在只有她壹個人,再加上胡元禮的言語調教和親生母親的自慰引導,嬴棠真的控制不住了。
“罷了,發泄出來就好了。”嬴棠這樣安慰著自己,又加了壹根手指。
“咕嘰咕嘰”的聲音越來越大,嬴棠蹬了幾下,下半身就變得壹絲不掛。
她像是掙脫了某種無形的束縛,雙腿岔開搭著桌子、背靠著椅背,開始了更加放肆的手淫。
樓上樓下,母女二人同樣光著下半身敞開大長腿,在壓抑的呻吟聲中,摳挖著自己水淋淋的騷屄。
而胡元禮還在繼續說著:“——壹會就讓妳女兒親眼看看妳這個當媽的跟我肏屄!我還要告訴她,就是遺傳了妳的淫蕩基因,她才會那麽騷、那麽賤——”
“不要說了!嗯嗯——求求妳不要說了!”沈純自慰的那只手幾乎抽插出了殘影,明顯已經接近高潮。
“純奴,妳舍得我嗎?離開了我還有誰能讓妳這麽快樂?”
胡元禮圖窮匕見,開始了惡魔般的誘導。
嬴棠強行壓抑住熬人的欲火,用力摳挖兩下,依依不舍地抽出手指。
她深吸壹口氣,穿回褲子鞋襪,做好了隨時下樓的準備。
胡元禮還在說著:“妳想要我的大雞巴嗎?想不想讓它肏妳?還記得它肏妳的時候多爽嗎——”
“我、呃呃——我不會給妳——啊呃呃——解開繩子——喔哦——好舒服!”
沈純閉著眼睛,在高潮的同時斷掉了胡元禮的念想。
看著母親癱軟的身子,嬴棠暫時放下了懸著的心。
硬盤的格式化已經完成,嬴棠關掉監控,拆掉了電腦裏的硬盤,找個東西把它砸了個稀巴爛。然後才抱著筆記本電腦和平板下了樓。
胡元禮計劃失敗,神色略顯頹然。見嬴棠下樓,強打精神道:“剛剛妳媽背著妳在我面前自慰——”
嬴棠像是沒聽到壹樣,看都沒看胡元禮。
她放下手裏的東西坐在母親身邊,給了沈純壹個大大的擁抱。
“媽,相信我!壹切都會好的!”
作為同樣被胡元禮調教過的女人,嬴棠理解母親。連她都忍不住肉體的欲望,何況被調教了這麽久的沈純。
母親只是自慰,沒給胡元禮解開繩子,這情況已經比嬴棠預想中的結果要好了。至於以後能不能恢復正常?嬴棠相信壹定可以,她壹定會想辦法幫母親擺脫淫欲的困擾。
嬴棠緊緊擁抱著母親,感受著她微微發顫的肉體,腦海中飛速思考著以後。
胡元禮越說越沒趣,自己就訕訕的閉了嘴。
沈純有點難為情,說了壹聲“我去找衣服”,逃跑似的上了二樓。
嬴棠看向胡元禮,打開筆記本電腦,看到了桌面上的紙飛機。
這東西是自動登陸的,嬴棠直接把群聊解散,賬號註銷,然後格式化了硬盤。
壹邊做著這些,嬴棠壹邊問:“妳總說報仇報仇的,我爸爸到底怎麽妳了?”
她剛剛雖然雖然也被情欲困擾,但胡元禮說的話還是聽清了的。現在想來,在她十六歲那年,在她身邊跟母親做愛的人應該就是胡元禮。
“呵呵——”胡元禮的笑聲有些堵,佯裝強勢的樣子道:“我說過了啊,想知道就給我舔雞巴,舔的我高興了就告訴妳。”
“不說算了。”嬴棠表情平靜,俏臉上全部在意。
“以後,就算妳想說也不壹定有機會了。”
“那妳幫我解開繩子,這樣綁著太難受了,不方便說話。”胡元禮換了壹個條件。
其實他沒抱什麽希望,哪知道嬴棠壹挑眉毛走了過來,幹凈利落地解開了他身上的繩子。
胡元禮吸了吸鼻子,滿臉沈醉的嗅著嬴棠的體香。
忽然,他似乎聞到了什麽,目光發亮的道:“這味道——妳剛剛在樓上自慰了?哈哈,我知道了,壹定是看到妳媽自慰,妳也沒忍住!”
嬴棠俏臉微紅,盡量壓下被揭穿隱私的尷尬,雲淡風輕的點頭承認道:
“是啊!我沒忍住。這不都是妳教的嘛。”
說著說著,嬴棠表情壹變,變得不屑和冷漠,聲音也提高了幾度。
“可那又怎麽樣?就算我是下賤的騷貨,妳也沒機會了!怎麽樣?要不要說?不說就老實呆著,等我媽出來咱們就走。”
胡元禮仍然沒有死心,佯裝抱怨道:
“妳好歹把我的手解開啊,這樣真的特別難受。看在我弄得妳這麽爽的份上,妳不能虐待我。”
“切——”嬴棠鄙夷地搖了搖頭,隨手幫他解開了綁手的繩子,勾了勾手指。
“別說我沒給妳這個老師機會,來吧,打贏了我就讓妳肏個夠,當母狗也行。打輸了就乖乖的把壹切告訴我。”
看著嬴棠成竹在胸的自信模樣,胡元禮眼裏閃過贊賞的目光。
他明白,嬴棠能主動說出這樣的話,大概是堪破了自己、堪破了情欲。以後想調教她的肉體容易,想操控她的內心就千難萬難了。
那嬴棠堪破了嗎?只能說壹半壹半。
剛剛安慰母親的時候,嬴棠忽然想通了壹些事情:如果想幫媽媽擺脫情欲的控制,她自己首先就要做到。
至於怎麽做到?嬴棠也不太清楚,只是按照直覺說了壹些話,做了壹些決定。
目前看來效果很不錯。剛剛那些“放浪”的話出口之後,嬴棠感到了久違的放松。就像小草頂開了頭頂的石頭,沐浴到了柔和的陽光。
嬴棠覺得她可以正視自己的情欲了。
淫蕩也好,變態也罷,都是自己的壹部分。既然做愛那麽爽,這就是造物主給予女人的獎勵。
或許會愧疚,畢竟她壹直深愛著許卓。但這種愧疚並不多——誰讓許卓是綠帽癖呢?所以也不用太抗拒。
在想要的時候盡情享受。享受過後,嬴棠還是那個嬴棠,還是那個自信明媚的天之驕女。
胡元禮壹邊活動手腳壹邊道:“妳果然有成為頂級性奴的潛力,比妳媽還要極品,可惜——哈!”
胡元禮嘴上吸引著嬴棠的註意力,趁她不註意發動了偷襲,壹拳打向嬴棠的小腹。
嬴棠壹直留意著呢,聽到胡元禮微微拉長了“可惜”兩個字,就察覺到了不對。
眼見拳頭突然襲來,嬴棠的表情古井不波,微微側身躲開了這壹拳。
不等胡元禮收勢,嬴棠右手壹探,直接掐住了胡元禮的脈門,蔥指發力,掐的胡元禮半邊身體都不聽使喚。
“啊啊——”胡元禮難受的直叫喚。卻見嬴棠抽手後撤,氣定神閑。挑了挑英氣的修眉問:“服了嗎,我的主人?不服再來。”
“不來了,我認栽。”胡元禮甩著胳膊,徹底放棄了掙紮。
“手伸出來。”風水輪流轉,這次輪成嬴棠下命令了。
胡元禮也很光棍,乖乖伸出了雙手。
嬴棠重新綁住了胡元禮的雙手,讓他坐回剛剛的椅子上,道:“現在能說了吧?”
雙手綁在前面比背後舒服多了,胡元禮點了點頭,道:
“事情要從十年前說起——”
隨著胡元禮的講述,嬴棠終於明白了前因後果。
當年,胡元禮還是壹名執業律師。虞錦繡的錦繡律所原本就是他的。
有壹次,胡元禮去派出所保釋當事人,意外見到了去找嬴振華的沈純,壹時間驚為天人。
當時的嬴振華就已經是派出所所長了,正處級幹部。
能升到正處級,嬴振華其實已經不年輕了,他比沈純大了十多歲。兩人是典型的老夫少妻。
男人大點知道疼老婆,但太大了也不行。嬴振華就是這樣,四十多歲的他很難滿足三十來歲的沈純。
這就給了胡元禮機會。
胡元禮這個人,外表還是很有欺騙性的。費盡心思跟沈純上了床。
其實這也是嬴振華默許的,沈純也知道嬴振華的態度——否則的話,偷情這種事怎麽可能瞞得過嬴振華這樣的老公安。
那會胡元禮還沒有現在的手段,但已經顯露出了變態的潛質。他帶著沈純越玩越大膽,最後竟然發展到在嬴棠這個親生女兒的身邊做愛。
隨著偷情次數的增加,在兩人做愛的時候,胡元禮開始試探著提起嬴棠,話裏話外的意思都是想母女同收。
壹次兩次的,沈純只以為是做愛時的情趣,也就壹直放浪地配合著。
直到那壹次,就是嬴棠十六歲時發現的那壹次。胡元禮竟然想去摸摸“睡著”了的嬴棠。
沈純當時阻止了,但事後胡元禮又在做愛的時候用言語試探。
左思右想之下,沈純終於發現了不對勁,為了女兒著想,幹脆把這些坦白給了嬴振華。
嬴振華這個人算不上什麽好官。
嬴棠小時候不明白,等長大壹點之後,才知道自己收到的那些大額壓歲錢是怎麽回事。
自從明白了這點之後,她就壹直沒動過這筆錢。後來想考公檢法,也有想幫補父彌補的考慮。
言歸正傳。
嬴振華雖然算不上好官,但對老婆孩子是極好的,女兒嬴棠更是他心裏的逆鱗。
胡元禮的下場可想而知,大兒子經常被小流氓騷擾,懷了孕的老婆也被人告知胡元禮在外面亂搞,壹氣之下流了產,沒過兩年就抑郁而終。
至於胡元禮本人,則是被迫改頭換面、遠走他鄉——當時嬴振華是想弄死他的,不過由於官面上的身份不方便直接下手,這才讓他跑了。
後來,胡元禮偷偷回了SH,利用虞錦繡接近沈純,用了壹些下作的手段,續上了從前的緣分。
不過這壹次,胡元禮就不是單純的貪圖美色了。他要報仇!
“所以說,我爸爸是妳殺的?”嬴棠面容平靜,眼神裏卻閃爍著冷厲的光芒。
“那不能夠!嬴局長那麽厲害,我哪殺的了他?”
胡元禮矢口否認,表情上毫無破綻。但嬴棠跟母親壹樣,就覺得他有問題。哪怕不是直接殺人兇手,他也脫不開關系。
嬴棠強壓下心底的殺意,沒有糾結這個。胡元禮只要不傻,就不可能承認,這些還是等報警之後讓專業人員調查吧。
嬴棠佯裝相信了胡元禮的話,繼續問:“這麽說王煥是妳兒子?”
胡元禮點了點頭,道:“他隨媽媽姓,壹直不怎麽待見我。”
“所以妳想讓我嫁給他,補償他受到的傷害?”
“是的。”胡元禮極為光棍地道:“我本來的想法是讓妳嫁給我兒子,我再娶了妳媽,到時候妳們母女倆就是我們父子倆的玩物。”
即使有了心理準備,嬴棠還是被胡元禮變態的想法驚得全身發冷。
“李玉安這個賬號是兩個人吧?另壹個是誰?”
“他跟這事沒關系,只是幫我的忙。”
“他跟我說過的話都是妳的意思?”
“差不多。”
嬴棠回憶了壹下,繼續問道:“我記得最開始聯系的時候,他說要讓我老公心甘情願的把我送給他,為什麽要這樣要求?”
“呵呵,沒妳想的那麽復雜,我就是想逼妳跟小許分手。妳為了找妳媽,最可能的做法就是讓王煥假扮男朋友,到時候我就讓妳們假戲真做,直接結婚。”
說到這裏,胡元禮自嘲的笑笑:“誰知道我哪個傻兒子真看中了妳,連仇都不想報了。還有妳那個男朋友,他媽的剛好是個綠帽癖?連老天都在跟我作對。”
嬴棠心中壹動——許卓壹開始可不是綠帽癖,或者說,他的綠帽癖都是虞錦繡引導開發出來的。那麽問題來了?虞錦繡為什麽要這樣做?這明顯違背了胡元禮的想法,胡元禮知道嗎?
當然,嬴棠還沒傻到直接把這些疑問說出來。
談話進行到這裏,該說的胡元禮都說了。至於不想說的,問他也不會承認。
“媽,咱們走吧。”嬴棠喊了壹聲。
“來了——”沈純“佯裝”下樓,其實她已經聽了好半天了。
看著熟悉的母親,嬴棠百感交集。
沈純穿的是針織衫和百褶裙,裙角幾乎垂到腳踝,她從前就經常這樣打扮。這套衣服也應該是沈純初來別墅時穿的那壹套。
恍惚間,嬴棠感覺那個氣質溫婉、散發著書卷氣的母親似乎回來了。再也不是赤裸的大屁股、宛若母狗般滿地亂爬的淫蕩模樣。
可看著沈純的儀態,嬴棠知道,壹切都都跟從前不壹樣了。
沈純的神情明顯不太自然。她似乎是習慣了赤身露體,穿上衣服比不穿衣服還要不自在。總是這裏扯扯,那裏拽拽,身上的衣服好像帶電壹樣,哪哪都不舒服。
嬴棠沒有揭穿母親的不自在。她知道,等習慣了自然就好了。
走出別墅,胡元禮主動按開了車子的指紋鎖。
“妳又想耍什麽花樣?”嬴棠沒上車,她有點不放心。
“啊?”胡元禮詫異地看向嬴棠,“咱們總不能腿著出去吧?還是說,妳是開車過來的?”
“算了,就開妳的車吧。”嬴棠看了看母親,沒再拒絕。她的車停的有點遠,不想母親走太多的路——沈純不只是穿上衣服不自在,連走路的姿勢也有點別扭。
嬴棠讓沈純坐後面,胡元禮坐副駕駛,這樣開車的時候可以就近看著他。
車子駛離黑漆漆的兩扇大門,嬴棠有壹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路很窄,前面又有拐彎,嬴棠開的不快。
“妳打算去哪?”胡元禮問。
“去妳家,刪視頻。”嬴棠沒有隱瞞。
“我家沒視頻的,視頻都在繡奴——就是虞錦繡那裏。她——”
胡元禮喋喋不休的說著,弄的嬴棠有點煩。
車子繞著小樹林拐了壹個大彎,迎面駛來壹輛大眾轎車。
嬴棠打著方向盤想要錯開。
可就在這個時候,坐在副駕駛的胡元禮陡然把住方向盤。猝不及防之下,車子對著迎面駛來的大眾撞了過去。
“砰——”兩輛車撞在壹起,各自震顫了壹下。好在車速都不快,人都沒事。
“這就是妳等來的幫手?”嬴棠冷冷地看向胡元禮,扯過他手上的繩子綁在方向盤上。
“媽,妳別出來。”嬴棠推開車門,迎向了對面下來的三個男人。
“哪來的小娘們,長的這麽好看?這不是胡老大的車嗎?胡老大呢?快下來啊?哥幾個來了!”
三個男人妳壹言我壹語,七嘴八舌的走了過來。
中間是壹個四十來歲的中年男人,挺著大大的啤酒肚,留著明晃晃的光頭。
光頭左邊是壹個三十來歲的精壯漢子,寸頭墨鏡,胳膊上紋著大花臂,身高將近壹米九,長得膀大腰圓,活像壹頭棕熊;右邊是壹個長發青年,看起來有點瘦弱,賊溜溜的眼睛看誰都帶著討好,只是偶爾閃過毒蛇壹樣的寒光。
“小娘們,胡老大呢?”光頭男已經意識到了不對勁,兩只小眼睛直往胡元禮的車裏瞄。
“妳們要是現在就走,我不難為妳們。要是不走的話——”嬴棠拉長聲音,目露寒光。
“小娘們還挺辣!”花臂男應該是三人中的武力擔當,壹邊走向嬴棠壹邊問:“我們要是不走呢?”
“不走的話——那妳們就別走了!”嬴棠原地起跳,勢若驚雷,膝蓋“砰”的壹聲頂在了花臂男的鼻子上。
嬴棠早就衡量過三人的實力,知道纏鬥下去自己肯定吃虧,所以壹出手就毫不留情,哪怕冒著下盤不穩的風險也要使用最具攻擊力的膝撞。
花臂男痛叫壹聲,鼻血長流。
他顯然沒想到嬴棠竟敢搶先出手,壹邊後退壹邊下意識的捂了壹下鼻子。
就是這個機會!
嬴棠如同捕食的獵豹,搶身來到花臂男身側,右腳向後踹向花臂男的腿彎。
花臂男瞬間單膝跪地。不等他反應,嬴棠的右手手肘直接向後,重重砸中了他的後頸。
“砰——”花臂男如同巨熊壹樣的身軀重重的摔在地上,短時間內是爬不起來了。
兔起鶻落之間,最強壯的花臂男就失去了戰鬥力,另外兩人有點反應不過來。
“女、女俠。我們這就走,您大人有大量——”長發男點頭哈腰,似乎在慌亂之中走錯了方向,直直得奔向嬴棠。
嬴棠扭身避開長發男偷襲的右手,壹把扯住他的手腕,順勢壹拉,長發男連人帶刀轉了小半圈,徑直刺向攻上來的光頭男。
光頭男慌忙後退,避開同伴的刀鋒。
趁此幾乎,嬴棠壹拳擊中長發男的腋窩。
“啊——”長發男大叫壹聲麻了半邊身子。
“倉啷啷——”匕首落地。三兩下就被嬴棠卸掉了胳膊。
嬴棠兩個照面就廢了兩個,心裏松了口氣。現在只剩下光頭男了。
“妳、妳不要過來啊!”光頭男跟見了鬼壹樣連連後退,慌張之下竟然復刻出了步驚雲的表情包。
嬴棠正想壹鼓作氣解決了他,忽聽身後傳來壹聲贊嘆:“幹凈利落!英姿颯爽!嬴棠同學,我對妳是越來越有興趣了。”
嬴棠心中壹沈,猛然向後看去,只見胡元禮不知何時解開方向盤上的繩索,正施施然地站在汽車旁邊。綁在壹起的雙手握著壹個黑乎乎的金屬物體——那是槍。
“不知道妳能不能解決這個?”胡元禮晃了晃晃了晃槍口,忽然對準了車裏的沈純。
“就算妳不怕,妳媽也不怕嗎?”
隱忍了這麽久,胡元禮壹朝翻身,滿臉癲狂之色。
“啊!”車內傳來壹聲尖叫。
剛剛沈純壹直趴在車窗上擔憂地看著女兒,直到此時才發現胡元禮手裏的槍。
“棠棠快走!別管我!”沈純不顧危險,滿是慌亂的下了車。張開雙臂,尖叫著撲向胡元禮。
“噗——”胡元禮閃身避開了沈純,虛空開了壹槍。
子彈打在沈純身旁的青石路上,留下壹個小坑。聲音不大,應該是裝了消音器。
沈純因為動作過大,差點摔倒。
嬴棠剛想動作,調轉的槍口再次對準了沈純。
“別動!第二槍我可就不留情了!”
恰在此時,光頭男快步跑了過來,抓住了剛剛恢復平衡的沈純。
壹息、兩息——對峙了十多息之後,眼看槍口抵住了母親的太陽穴,嬴棠不得不舉起了雙手。
“妳贏了!我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