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嬴棠的語速不快不慢，她總是先重復壹遍觀眾的問題，似乎是在確認自己沒看錯，然後才耐心解答。
　　比明星還要漂亮的絕美顏值、清澈動聽的悅耳聲音、從容不迫的優雅氣質，再加上小西裝搭配著白襯衫、小領帶，簡直是最完美的制服誘惑。
　　對於手機直播間裏的觀眾來說，這就是他們夢寐以求的女神！比那些擦邊女主播美了不知凡幾，堪稱壹個在天，壹個在地。
　　用某位不知名桃心老師的話來說就是：妳在三十三重天外，玉皇大帝住的淩霄寶殿屋頂，扶著避雷針站著；我在十八層地獄下面的小煤窯裏，吭哧吭哧地挖著下水道。
　　當然了，這種說法是誇張了點，但差距大也是真的。直播間裏的禮物就沒停下來過，嬴棠幾次出聲拒絕，都阻止不了粉絲們的熱情。
　　可許卓知道不是這樣的。嬴棠之所以重復壹邊觀眾的問題，不是因為她有耐心，也不是為了確認自己沒有看錯，而是不得已。
　　在嬴棠右後方不足壹米的位置，在手機直播間的鏡頭之外，還存在另外壹個直播鏡頭。
　　這個直播間斜對著嬴棠的背後，正在直播她隱藏在光鮮外表下，那不為人知的另壹面。
　　聊天頻道裏滿是“我肏，真他媽會玩”，“這大屁股簡直絕了”，“這就是傳說中的反差婊吧”，“主播的屁眼好美”，“主播的屄真漂亮”，這壹類的滿是贊嘆的汙言穢語。
　　而許卓就處在這個直播間之中。
　　在許卓的視角裏，以腰部為界限，嬴棠的上下半身完全是兩個世界。
　　上半身穿著得體的小西裝、白襯衫，還系著小領帶，是從容不迫的美女律師。
　　下半身卻光溜溜的壹絲不掛，赤裸的大屁股坐在壹個完全透明的凳子上，因為重力擠壓的緣故，飽滿的玉臀完全超出了凳子的界限，就像壹個變形的大桃子。右後方的臀肉上還留有幾處指甲大小的紅印，宛如大雪中綻放的梅花，越看越是性感銷魂。
　　兩根粉色的天線壹前壹後地伸出股溝，指向地面的方向，上面沾滿了粘稠的液體，正隨著指示燈的閃爍輕輕顫動。
　　非但如此，透明的凳子下面還另外放了三件物品：壹個大開口玻璃杯、壹個環形補光燈，還有壹個向上拍攝的直播鏡頭。
　　玻璃杯裏面已經積累了大半杯略顯渾濁的液體，杯壁上也掛滿了讓人浮想聯翩的水痕。
　　補光燈照亮了嬴棠的下體，被直播鏡頭拍攝下來，以畫中畫的形式，清晰地顯示在直播畫面的右下角。
　　從這個鏡頭看過去，會發現凳子的中心部位竟然是鏤空的，就像馬桶圈壹樣，把股溝裏最私密的部位徹底暴露在大家面前。
　　嬴棠的下體早已經濕得壹塌糊塗了，那兩根粉色的天線壹根伸出陰道，壹根埋入屁眼，分明是兩個黃播必備的遙控跳蛋。
　　跳蛋的指示燈不時閃爍，明顯是操縱在壹群老色批手裏。只要刷禮物，跳蛋就會微微震動。禮物越貴，震感就越強烈。
　　從陰唇到會陰，甚至是屁眼和擠壓隆起的臀肉上，全是濕漉漉的淫水愛液。
　　最引人註目的還要屬那顆膨脹到極點的陰蒂，壹枚黑色的金屬夾殘忍的夾住了它，尾端還連接著壹個小巧的金色鈴鐺。
　　嬴棠神色自如地應對著手機直播間裏那些不明真相的觀眾，像是不知道後面還有壹群人在觀摩、玩弄自己的下體。
　　要不是看到她時不時地縮緊騷屄屁眼，還有那連續滴落的愛液淫絲，許卓大概真以為跳蛋和夾子對嬴棠沒什麽影響呢。
　　直播畫面的右側，是觀眾的聊天窗口。壹群老色批正壹邊欣賞著嬴棠的淫態，壹邊聊得熱火朝天。
　　“有沒有大佬科普壹下，主播真是律師嗎？”
　　嬴棠的直播間名稱就叫“在職女律師”，也難怪有人會這樣問。
　　“應該是吧，仔細聽聽她的在線咨詢，法律功底很深厚。”
　　“誰知道她手機直播間的地址，好想看看主播的表情啊！”
　　“有人看過主播的長相嗎？”
　　“不用看長相了。這腰、這腿、這騷屄大屁股，我都快擼死了，根本停不下來。”
　　“我蹲了三天了，也沒看到長什麽樣。”
　　“新主播嘛，矜持壹下，早晚會露臉。”
　　“主播可不像矜持的人啊，屁眼都用上了，陰蒂也夾上了，怎麽看都很淫蕩啊。”
　　“有沒有屌大的，給主播來壹下狠的，小禮物震得太輕了。”
　　…………
　　聊天記錄滾動的很快，許卓瞥了壹眼直播間的人數，已經超過三千了。
　　“棠棠正在被三千多人看著下面！”這個念頭讓許卓心跳近乎停止，擔憂、憤怒，又控制不住的覺得刺激。
　　許卓的情緒愈發復雜，唯壹能夠慶幸的就是嬴棠壹直沒有暴露自己的長相。
　　他忽然想到壹件事，嬴棠剛剛成為律師那會，曾經說過，將來可能會通過直播的方式來開發客戶。現在看來真是壹語成讖，只是沒想到會是這樣的方式——她在開發客戶的同時，也在被人開發。
　　就在許卓思緒紛亂的時候，直播間突然出現壹個華麗的特效，隨之而來的，還有壹陣激動人心的音效。
　　“律師好幹嗎？律師不怎麽、好幹。”
　　正在說話的嬴棠突然頓了壹下，在“好幹”兩個字上微微加重了語氣。
　　這當然不是在挑逗手機直播間的觀眾，嬴棠也是回答過後才發現其中的歧義。這問題分明是在調戲她。
　　正規直播間裏的老色批更多，有些人每天就靠調戲女主播尋找存在感。
　　不過此時的嬴棠已經顧不上這些小事了。
　　她陡然伸出右手，用力抓住自己飽滿的大屁股，指尖陷進的位置跟臀肉上原本的紅印幾乎重合——原來那些紅印是這麽來的。
　　於此同時，嬴棠死死夾緊雙腿，屁股壹抖，傳來壹聲清脆的鈴音。
　　這壹切都發聲在電光火石之間，許卓楞了壹下才明白發生了什麽。
　　在特效出現之後，兩枚遙控跳蛋壹起發力，震動的幅度和頻率壹瞬間便達到了頂點。
　　聲音很輕，卻不時不強烈，因為嬴棠的整個外陰連同屁眼都在隱隱顫抖。
　　她死命縮緊臀肉，但敏感的屄肉又怎麽頂得住機械震動？只堅持了片刻就敗下陣來。騷屄和屁眼同時擴張，露出了內裏被跳蛋撐開的層層嫩肉。
　　大股大股的淫液洶湧滲透，從跳蛋和屄肉結合的縫隙間汩汩流出。
　　眼看跳蛋就要壹起滑出來了，卻見嬴棠陡然回縮下體，把露出尖尖的粉色球體重新吸了回去，全力鎖住了下體的兩個肉穴。
　　可跳蛋的震動實在太劇烈了，嬴棠根本堅持不了多久。
　　騷屄和屁眼鎖了片刻功夫就被迫張開，再度噴湧淫液，露出裏面的嫩肉和跳蛋尖尖。
　　嬴棠只能再次鎖緊下體，吸回即將離體的跳蛋。
　　收縮——放開——收縮——放開。
　　在劇烈的刺激中，濕滑的屄肉和劇烈震動的跳蛋反復拉扯，無限循環。給直播間裏三千多——不，現在是四千多了，給直播間裏四千多觀眾表演了壹出血脈噴張的下流戲碼。
　　淫水滴滴答答，哪裏低就流向哪裏，然後再顫抖著拉絲落下。壹部分落到空處，還有壹部分如同百川歸海，滴落在玻璃杯中。
　　原來杯子裏的水是這樣來的。可那滿滿的大半杯，棠棠她到底被折磨多久了啊？
　　椅子下面的鏡頭放的位置很是巧妙，既能清晰拍攝到陰部的變化和愛液的流淌，又不會被淫水打濕。
　　不過這些許卓根本沒註意到。他死死的盯著嬴棠僵直的背影，還有那飽受折磨的屁眼嫩屄，擔憂地攥緊了拳頭。
　　這壹震就是四十多秒，嬴棠只在最開始承受沖擊的時候沈默了幾秒，然後便強打精神應付那些不明真相的觀眾。
　　“我——臉紅——了嗎？呃咳——這是美顏效果啦——大家問壹些法律——相關的問題——”
　　嬴棠的語速比剛剛還要慢壹些，兩條大長腿死死地夾著。抓住臀肉的右手也是時而陷進肉裏，時而極力張開，極力舒緩著下體的酥麻快感。
　　嬴棠真的很厲害，也掩飾得很好。陰蒂上的鈴鐺除了最開始響了壹下，再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這讓許卓放心不少，心疼擔憂的同時，竟然感覺到了壹種前所未有的刺激。
　　曾幾何時，他手下的女員工就在辦公室裏做過這種下流事，案子還是嬴棠經手的。風水輪流轉，想不到嬴棠自己有壹天也會做出這些她曾經無限鄙夷的事情。
　　許卓忽然註意到，就在那部正常直播的手機旁邊，還橫向放著另壹部手機，裏面顯示的畫面跟許卓看到的壹模壹樣——這是讓嬴棠在應付粉絲的同時，還要看著自己被人玩弄嗎？
　　左邊的直播間裏，嬴棠正襟危坐，專業從容，是漂亮的精英律師。
　　右邊的直播間裏，嬴棠肉穴吞吐，淫水泛濫，是下賤的騷屄蕩婦。
　　兩個畫面並排放在壹起，是如此的羞辱反差，簡直是殺了人還要誅心。
　　好壹會之後，跳蛋停止了震動，嬴棠也在輕顫了兩次之後放松下來。
　　就在許卓終於放下懸著的心，想要松口氣的時候，卻見嬴棠松開了飽滿的臀肉，單手對著身後的鏡頭比了個心。然後在桌面上豎起了壹張A4紙大小的牌子，上面用清秀的字體寫著：
　　“有種玩死我！”
　　“Kick my ass！Bitch！”（註）
　　棠棠為什麽要這樣？她為什麽要挑釁大家？許卓再次把心提到了嗓子眼。
　　這壹切都發生在正面的鏡頭之外，嬴棠壹邊從容不迫地跟那些不明真相的粉絲交流，壹邊晃了晃牌子，嘲諷感直接拉滿。
　　這邊的交流頻道已經刷瘋了，全是“主播牛逼”、“主播真剛”、“大佬給她點顏色看看”，諸如此類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加油鼓勁。
　　許卓也快瘋了，但他既控制不了老色批們的煽風點火，也無法主導“大佬”的意誌，只能坐在家裏幹著急。
　　何況這還是嬴棠挑釁在先。
　　而大佬之所以是大佬，就是明知道是激將法，也會義無反顧的發起進攻。
　　只是壹個瞬間，激動人心的音效便響成壹串，壹個個大禮物雨點般砸進了直播間。
　　嬴棠反應極快，她再次抓住了自己的大屁股，夾緊大長腿，全力對抗著下體麻成壹片的刺激快感。
　　嬌軀比剛剛繃得更緊，股溝裏的兩個騷穴跟跳蛋之間又開始了新壹輪的吞吐拉扯。
　　每壹個禮物都會持續四十多秒，壹個結束還有下壹個，好像沒有盡頭。
　　嬴棠壹直在跟手機直播間裏的粉絲交流，但隨著時間的推移，粗重的呼吸聲已經有點掩飾不住了。
　　她連咳了幾次，才壓抑住喉嚨裏難耐的呻吟。
　　“我皺眉了嗎？沒事，就是身體有點不舒服。不能下播啊，今天的任務還沒完成，直播時間也不夠——”
　　許卓不知道嬴棠口中的“任務”指的是什麽，是手機平臺那邊給的，還是胡元禮給的。他只知道嬴棠的聲音像她的屁股壹樣，帶上了壹絲控制不住的顫抖，只是幅度很小，不是特別註意的話應該聽不出來。
　　交流頻道再次刷瘋了。
　　“主播是鐵屄嗎？這麽抗玩？”
　　“抗玩個屁，杯子都快裝滿了。這分明是個大水屄。”
　　“主播就是能忍。”
　　“期待主播下蛋！”
　　“期待主播高潮！”
　　“期待主播噴水！”
　　“女律師都這麽騷嗎？”
　　“搞亂隊形，叉出去！”
　　“樓上的也叉出去！”
　　“哈哈，高潮了壹定忍不住！”
　　…………
　　嬴棠要高潮了嗎？是的，嬴棠知道自己馬上就要高潮了。
　　她急中生智，忽然把頭埋在桌子上，右手伸到凳子下面，拽住陰道裏跳蛋的天線，開始了瘋狂的抽插——與其被動承受，還不如主動出擊，至少可以掌控高潮來臨的時間。
　　嬴棠左手捂嘴、右手抽插，動作壹瞬間就快到了極致。
　　雞蛋大小的跳蛋撐開了水潤的屄口，在其間來回穿梭。
　　陰蒂上的鈴鐺隨著劇烈的動作“叮叮當當”的亂響。但高潮來臨的時候，已經顧不上這個了。
　　“呲呲”的聲音連綿不絕，海量的淫水噴湧濺射，凳子、屁股、陰唇、屁眼，到處都是滴落的體液，宛如壹場特殊的淫雨。打濕了嬴棠的玉手，流滿了凳子下面的玻璃杯，更多的則是流到了地上，積累出壹大灘淫穢的水窪，蜿蜒著流向壹邊。
　　嬴棠捂著下體顫栗了兩下，顧不得還在持續震動的跳蛋，快速擡起頭。
　　短暫的發泄讓嬴棠恢復了表面的正常，她看了壹眼手機直播間裏的彈幕，咳了壹聲道：
　　“沒有，妳們想象力可真豐富。我家狗在咬我的拖鞋，鈴鐺是狗狗的。滾！妳桌子下面才有人。”
　　嬴棠壹壹否認了粉絲的猜測，聽在許卓耳中卻刺激異常。
　　那些粉絲只是隨便調侃，但許卓知道，他們無意間的猜測已經接近了真相。
　　許卓知道，直播間裏的其他人自然也知道。這種反差感讓觀眾幾乎沸騰。
　　剛剛那位“大佬”也不知道刷了多少禮物，跳蛋的震動還在持續著。
　　高潮後的兩個肉穴變得更敏感了。嬴棠強忍著抽出壹張紙巾，偷偷擦了擦手，然後團成團扔到地上，重新抓住了自己的臀肉。
　　那裏的印記愈發明顯，嬴棠大概感覺到了不適，稍稍移動了壹點位置，避開了剛剛抓過的地方。
　　從許卓這邊看去，嬴棠的耳根都是紅的。但那些手機直播間裏的觀眾卻沒發現什麽不對勁的地方。
　　許卓想了壹下才明白過來：嬴棠不需要美顏，但不是不能美顏。在美顏的效果下，潮紅也是正常的紅暈，不用擔心被人看出臉上的異常。
　　震動終於停止了，嬴棠重新恢復了正常。她還抽空擦了擦凳子下面的攝像頭，擦掉了上面的淫水，讓騷屄和屁眼暴露得更加清晰。
　　“看來棠棠已經很有經驗了啊。”許卓暗自想著。
　　他看向旁邊的交流頻道，只見壹些人正描述著嬴棠曾經的“光輝事跡”：
　　“大佬，繼續加油。主播昨天就被人盤崩了，直接躺地上了。”
　　“是啊是啊，身上全是水，抖得特別厲害。”
　　“別光說不練啊，大家壹起盤她。”
　　“哈哈，鈴鐺是狗狗的，笑死！”
　　“這是什麽極品噴泉！”
　　可惜的是，剛剛那位“大佬”不知道是走了還是不想刷了，壹直沒有動靜。大家刷的那些零星的小禮物，對嬴棠根本構不成什麽威脅。
　　這讓許卓放下了壹直懸著的心，又有點好奇和心疼。他想象不出嬴棠是經受了怎樣的折磨，才會像現在這樣應對自如；也想不出昨天的震動強烈到什麽程度，才會讓她崩潰得躺在地上。
　　時間壹分壹秒地過去，直播間裏的觀眾已經超過了五千，位列人氣榜第壹。相比第二名壹千多的人數，堪稱遙遙領先。
　　這可不是國內某些平臺那種乘以百倍千倍的算法，顯示五千人，就是實實在在的五千人。在黃播平臺已經是不得了的數字了。
　　當然了，許卓在意的不是嬴棠的直播成績。他揪心的是，已經有超過五千人看到女友身上最隱私、最羞恥的器官了。這還只是壹個晚上啊！前幾天呢？到底有多少人觀摩玩弄過嬴棠的騷屄和小屁眼？
　　終於，嬴棠看了壹眼橫放的手機，微不可查的點了點頭，然後熟練地道：
　　“好了，感謝大家的陪伴，打賞就不用了，關註壹下就好。大家早點休息，我先下播了。”
　　壹句話說完，嬴棠用最快的速度關閉了手機直播間。沈吟片刻之後，彎腰伸手，小心翼翼地拿起了凳子下面的玻璃杯。
　　裏面的液體看起來有些渾濁，早已經溢滿到杯口，即使嬴棠再小心，也難免溢出來壹部分。
　　有個人在聊天頻道急急的提醒著大家。
　　“來了來了！最精彩的來了！”
　　“大家先別刷了！別讓主播弄灑了！”
　　眾人聽話的停下了下禮物，連說話的人都變少了許多。
　　只見嬴棠把杯子拿到面前，仔細端詳了壹下，在許卓無法置信的目光中，仰起頭壹飲而盡。
　　“咕嘟咕嘟——”嬴棠大口咽下自己的體液，像是在豪飲壹杯濃郁的烈酒。
　　喝完之後還輕輕打了個飽嗝，似乎有點意猶未盡。
　　可這、這是她本人的騷水啊！有些是陰道裏流出來的，還有壹些是高潮時從尿道裏噴出來的，其中壹部分甚至沾染過屁眼。
　　雖然許卓不覺得嬴棠的屁眼臟，但她自己也不介意嗎？她的小潔癖呢？
　　嬴棠不知道許卓的心情，她抽出壹張紙巾，剛想擦擦嘴角。直播間卻像是過年了壹樣，壹大堆亂七八糟的煙花特效陡然出現。
　　“噢哦——”嬴棠雙手按住桌面，倒吸了壹口涼氣，在跳蛋的劇烈震動中，發出了今天第壹聲騷叫。
　　“啊啊——太麻了！”嬴棠雙腿並攏伸直，堅持了片刻又迅速收回。
　　她忽然從凳子上站了起來，濕漉漉的大白屁股微微後翹，正對著身後的直播鏡頭。
　　呻吟壹旦出口就控制不住了。嬴棠騷叫著後伸雙手，扒開了自己的臀瓣，把震動中的騷屄屁眼清晰的展現在鏡頭面前。
　　隨著騷屄和屁眼被嬴棠自己扒開，再向後貼近鏡頭，許卓明顯聽到了壹陣陣“嗡嗡”的震動聲。陰蒂上的鈴鐺更是“叮鈴鈴”響成壹片。
　　跳蛋不斷的出現、吸回，再出現，再吸回。嬴棠嬌呼不斷，像是在表演壹種特殊的雜技。
　　旁邊的聊天窗口裏飛速滾動著密密麻麻的兩個字：
　　“生蛋！”
　　“生蛋！”
　　“生蛋！”
　　…………
　　許卓的眼前似乎出現了壹座高臺，嬴棠就以現在的模樣站在上面。臺下是無數亢奮的觀眾，他們舉起右手，齊聲喊著“生蛋”的口號，像是狂熱的信徒壹般，集體註視著嬴棠股間那兩個即將高潮的肉穴。
　　嬴棠已經控制不住了，或者說她根本就不想控制，在高潮來臨的同時，屁眼和騷屄同時擴張到極限，兩個雞蛋大小的粉色跳蛋炮彈壹樣破洞而出。隨之而來的，還有壹股清澈的水柱，劈裏啪啦地沖擊著兩腿間的瓷磚。
　　“啊啊啊啊——”嬴棠忘情浪叫，掰開屁股的雙手壹直沒有松開，盡情地展示著外翻張開的騷屄嫩肉。
　　如果說這些禮物是粉絲對於她喝自己淫水的獎勵，那“生蛋”和潮吹的特寫就是嬴棠給粉絲們最好的回饋。
　　水刀壹樣的水柱激情四射，看得大家熱情如火，壹直到潮吹結束。
　　水柱消失，嬴棠又像撒尿壹樣用力擠出兩股，然後才在幾千人的註視下，縮回層層疊疊的屄肉，無力的跪趴在地。
　　屏幕裏只剩下壹抹顫抖的黑色小西裝，和臀峰頂端那兩團銷魂的雪肉。
　　當然了，還有那不時響起的淫邪鈴音，還有跳蛋在瓷磚上震動的刺耳聲響。
　　好壹會之後，禮物的效果過去，跳蛋終於安靜下來。
　　嬴棠背對著鏡頭緩緩站起身，回手拿過身後的鏡頭，露出完美無暇的下巴和性感的紅唇，嬌嗔著道：
　　“妳們也太壞了，就那麽想看我出醜啊？
　　咯咯，鈴鐺就是狗狗的！
　　屄水什麽味道？沒什麽味道。妳們男人不是都嘗過嗎？
　　天下女人都差不多，除非有婦科病。
　　看臉是不可能的，看屄還滿足不了妳們啊！
　　明天帶妳們玩個好玩的吧。
　　保密！
　　先說好哈，明天可不能這麽玩了，不然真被妳們弄死了。
　　好了，我要睡覺了。”
　　嬴棠逐句回復完觀眾的問題，果斷關閉了直播間。
　　她應對的極為熟練，態度也相當放松，明顯不是第壹次了。
　　許卓苦笑了壹下，棠棠學什麽都快，沒想到在這方面也是壹樣。
　　看著黑下來的畫面，許卓忽然想到壹個問題：胡元禮呢？那個網名“大D”的家夥應該就是胡元禮，可他卻壹直沒有出現。
　　想到胡元禮，許卓急忙去看剩下的聊天記錄，可惜沒發現什麽有用的線索。
　　許卓整晚都沒睡好，無數次從夢中驚醒，可醒來之後又忘記了夢裏的壹切，只記得似乎跟嬴棠有關。
　　渾渾噩噩的上了壹天班，草草吃了點東西，許卓提前坐在電腦前面，打開了嬴棠的直播間——嬴棠昨天那句“帶妳們玩個好玩的”，讓許卓既擔心又好奇。
　　（註：kick my ass是英文俚語，直譯是“踢我的屁股”，但在生活中，主要表達“懲罰我”、“教訓我”的意思，帶有很強的侮辱性和對抗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