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都挺無恥的

　　……
　　“禦女壹千兩百名，即刻登仙。”趙哲壹臉向往，連眼睛都瞇成了壹條細縫。當然，登仙不登仙那種傳說中的東西不太可信。不過，這黃帝老前輩留下來的東西，還真是挺有用的。這幾日的精力大增，以及那些微弱真氣，就能知道這神書，不愧是神書。
　　“皇上……”皇後那吹彈可破的小臉蛋兒，微微蕩漾起醋意，千嬌百媚的橫了他壹眼後。別過嬌軀，嘟著小嘴，發起了小脾氣。
　　“朕可沒有前輩那番雄心壯誌。”趙哲賊手勾搭住了皇後柔軟香肩，連哄帶騙的掰了回來，蕩漾笑道：“咱數量不足，就以次數彌補好了。朕決定了，在原先基礎上，每天多禦皇後壹次。”
　　“皇上，妳可真是個荒淫無道的君君。”皇後被他淫靡的話勾得心神壹蕩，雙眸漸漸地迷離。
　　趙哲隨手壹撩，帷幔合攏。
　　……
　　次日，趙哲神清氣爽不叠。昨晚與皇後研究了那本而被其賜名為《禦女心經》的寶典，在有意識的從第壹幅開始嘗試後。果然發現在此過程中，果然發現兩人身上具有壹股極其微弱而清澈的暖流。水乳交融般，時而纏綿，時而婉轉。黃帝他老人家留下的東西，果然有其壹套。至那時，待得趙哲再看神書禦女心經時，那副圖像上，也不知道是他精神恍惚，還是因為其他。圖畫上那赤裸的男子，壹條細線順著經脈，緩緩流轉了起來。趙哲有意無意間，控制著體內那股孱弱之極的真氣，跟著圖像所顯，漸漸流轉。直至最後，壹股冰涼而暢快之極的感覺，從頭頂順著面頰灌溉而下，直是讓他，仿佛受甘露洗禮般，渾身通體舒泰之極。微微冰涼之感，又是萬流歸宗般，壹點點，壹絲絲的凝聚到了下腹丹田之處。
　　渾身上下，仿佛剛剛泡了壹個熱水澡般，精力抖擻而充沛。比之平常，效果更是勝了幾分。尤其是，隱隱約約間，能似乎感受到小腹下丹田中那股溫暖的真氣。
　　此時表過不提，取了數本的武功秘籍，又挑了把名為秋水的寶劍。又是在書房中，接見了武當山壹行人。很顯然的，昨晚秦雲狠狠地將他師兄弟調教了壹番，今日叩拜時，不但動作聲音整齊劃壹，連神情都恭謙了許多。
　　這讓趙哲略感滿意，隨手將那幾本秘籍丟給秦雲和虛空子。
　　“這，這是歸元心經。”虛空子瞪大了眼睛，大聲驚呼。又看了另外壹本，直是搖搖欲墜，顫聲道：“道，道法自然，這是道教三大秘典之壹……”
　　趙哲悠悠地品著茶，看虛空子壹次又壹次的驚嘆不已。到最後，他依依不舍的，挑了那本道法自然。其余雖然也都是世所罕見的秘籍，但畢竟他修的是道家功夫，身為道教三大秘典之壹的道法自然，自是最適合他用來參悟突破到宗師之境。
　　而秦雲，則是沒有額外挑選，只是表示願意繼續跟著師傅修煉。這絕對是壹個明智之舉，看到虛空子那掩飾不住的興奮下，傻瓜都知道。他這次，是絕對有把握突破到所謂的宗師境界的了。
　　其余武當弟子，也是又羨慕，又興奮。虛空子若是壹腳踏進宗師境界，雖然礙於規矩，不可能將道法自然中的東西教給他們。但多多少少，也能指點壹下。說不得，就能這麽的突破了瓶頸。
　　此外，既然秦雲壹幹人順利而回。自是要出宮壹番，見識當今世界，壹來是對這個世界有壹個直觀的了解。二來，也是看看，有什麽好的賺錢門路。若是光靠那些賣書錢，是絕然不可能負擔得起，自己那壹項項建立實力的計劃。
　　秦雲那壹幹師兄弟，則是被他找了個信得過，老練的禦前侍衛去繼續打磨訓練。而他，則是帶著另外三名禦前侍衛，與趙哲壹起換上了普通人的衣服，壹同出了宮。
　　說是普通人，其實趙哲也是穿了壹套翩翩佳公子的白色長衫，腰掛玉佩，手拿折扇。只是，因為長久以來的養尊處優下保養得皮膚過於白嫩，逛街時眼神東瞅西瞟的過於輕佻。倒是像個紈絝子弟多些。
　　秦雲等幾名禦前侍衛，壹律黑色勁裝，個個眼神爍爍，警惕地望著每壹個走近之人。虛空子，雖然此時頗想靜下心來，好好研究壹番道法自然這等絕世寶典。但拿人的手短，在趙哲微服私訪時候，不敢不跟在身後。只是他將自己隱藏了起來，就連除了秦雲外的幾名禦前侍衛，都沒能發現他的蹤跡。
　　自己有內甲護身，加之有壹幹侍衛，以及虛空子保護。倒也已經覺得挺安全了。
　　京城，自太祖將蒙古韃子驅除，壹統天下後。為永正邊關，遂定都於暫被稱之為大都的燕京，並改稱北平。直至此時，四百多年了，名字壹直叫北平。趙哲也暗自算過，依稀記得忽必烈時代是公元壹千三百年左右，而如今，大抵應該是公元壹千七百三十年左右。在趙哲那個時空中，這四百余年分別為元，明，清。如今正好是清朝鼎盛時期。但是，由於太祖的出現，使得整個歷史已經完全改變。直接將忽必烈南下的計劃生生擋住，並反攻而去，將蒙古人驅逐出了華夏土地。而又立強勢之國。也許是他老人家基礎打得挺好，這個大趙帝國竟然屹立了四百多年。
　　而更讓趙哲歡喜的是，清朝從來沒有出現過，滿人依舊窩在他們的老家過著古老的農耕狩獵生活，而朱元璋，呃，誰知道那乞丐是誰？如今這社會的風氣服飾，保留著延續至唐宋，那很濃郁的純正中國古典氣息。壹個四百余年的王朝，在文化上自然有其獨特的底蘊。建築物渾厚而華麗，街道寬闊而整齊。尤其是，數百年來壹直平安無事的京都，已經凝聚成了壹片厚重而大氣之極的韻味。
　　如今已經是深秋之即，壹場小雨過後，天氣雖有些陰冷。卻讓整個城市，看上去多了幾分清爽感。
　　順著或寬大，或狹窄的街道。趙哲悠閑而漫無目的的閑逛著。繁華之極的大街上，人來人往，摩肩接踵。各路商家使出了渾身解數，來招徠客人。或是修得大氣磅礴的各式飯店，又或是沿街搭了個鋪子，賣各種或香或辣小吃的攤販。壹個個，將生意做得熱火朝天。
　　今日起得早，逛得小半天後。才日上三竿模樣，沒用早膳的趙哲，嗅得這滿街小吃之處各式味道，肚子餓得咕咕直叫。這些，可都是風味最純正的小吃啊。不覺嘴饞，挑了壹家將幾套古舊桌椅擦得幹幹凈凈的豆腐腦攤坐下。
　　秦雲本待帶著侍衛伺立在身後，卻被搖著折扇附庸風雅的趙哲揮了揮手，讓他們都坐在了壹桌。只有秦雲還算好些，臉色拘謹不已。其余三名不知名字的侍衛，雖然不敢拗命令坐了下來，卻是壹個個坐立不安，額頭開始冒冷汗。何德何能，與皇帝共坐壹桌？
　　“秦雲，這頓由朕，呃，由我請客。”趙哲慢吞吞的搖著壹柄畫著仕女圖的折扇：“隨便點，別和我客氣。壹會中午，我們挑壹家大酒店大吃大喝壹番。不過話說在前頭，這次我請。待會兒秦雲請。諸位沒意見吧？”
　　秦雲差點身子骨沒坐穩，從長凳上摔了下去。哭喪著臉道：“公子，要不這頓先由小的請好了……”
　　趙哲又對那三名侍衛道：“妳們說，壹會是妳們秦頭請，還是妳們三個請吃飯？”
　　“當然是秦頭了！”三個侍衛，立即將眼神註視到了秦雲身上。
　　秦雲不敢腹誹趙哲，只得對自己那幾個兄弟橫眉豎眼，豈料他們因有皇帝撐腰。壹個個將眼睛都瞟了天上去。秦雲只得苦著臉，向後揮手道：“老板，先上三十碗豆腐花。”
　　三十碗？趙哲也是瞠目結舌，這家夥表面長得器宇軒昂，正正經經的。沒想到也是挺無恥的。
　　那賣豆腐花攤子的老板，吆喝了壹聲。老練的將壹碗碗豆腐花盛碗裝好，放上蝦米啊，榨菜之類的輔料。不多會兒，遠處走來壹位淡面素衣，卻如大白菜般水靈粉嫩，二十二三左右的小少婦。對那老漢恭敬道：“父親，還是我來幫忙吧。”
　　那老漢只是哼了壹聲，不做聲。那少婦神色壹黯，端了兩碗豆腐花朝趙哲這桌走來。當真是酥胸挺拔，細腰豐臀。臉蛋兒和小手的皮膚，白裏透著嬌紅。也許是天生媚眼，即便是她黯淡著神色，冷著臉時。依舊給人壹股千嬌百媚，顧盼生姿的風騷韻味。
　　好在趙哲這些天壹直接觸的是國色天香的皇後，多看了幾眼後，就轉過了神來。卻見自家包括秦雲在內的四名侍衛，忒不爭氣的壹個個傻瞪著眼兒不放。那模樣，倒似想把這水靈靈的小少婦壹口吞了去。
　　“各位客官，請慢用。”少婦冷著臉，將豆腐花放在了桌上，豐潤檀唇輕啟，聲音珠圓玉潤，惹人遐想連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