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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章

院長的十二釵 by 書吧精品

2023-12-29 12:03

讓我看壹看誰是那齷齪的叔叔吧,我在心裏吶喊著,睜開眼。
什麽?竟然沒人!偌大的雙人床上只躺著妻子壹人,她把被子踢到壹邊,修長的雙腿分成約70度,微微彎曲,膝蓋舉起,壹對精致的小腳踩在床上,慢慢向下劃,雙腿的力量擡起妻子豐滿的臀部。
隨著雙腳下滑到極限,臀部也彈在床上,同樣妻子的上半身也是被這力量撞得顫抖,發出“咚咚咚”的響聲。
這動作仿佛被人肏弄壹般,但我多次確認,房內根本沒有其他人,甚至連妻子的粉色包臀內褲還牢牢的穿在她身上。
完美的弧線從床頭延伸至床尾,香汗淋漓的酮體在月亮的照耀下泛出晶瑩的光澤,她虔誠的的仰起頭,口中壹直喃喃的呻吟,臉上的表情痛苦又幸福。
如果妻子不動,那壹定是壹副精美絕倫的女神雕塑。可這雕塑動起來卻實在讓男人們受不了,我被震撼得握著怒挺起的小弟弟,瘋狂的擼起來。
“不要……叔叔……啊……嗯……嗯……啊……叔叔……嗯……放過我吧……啊……輕壹點……”
無論是她要緊的牙關,還是起伏的巨乳,或者是掙紮的雙腿,都證明了她在努力壓抑身體上的快感,可沒有任何愛撫和輕吻,到底是什麽讓近乎性冷淡的妻子愛欲泛濫呢?
她是在做春夢,或者是鬼上身?叔叔,到底是誰呢?
多麽希望是我將她送到如此狀態,我看著妻子胸前的壹對巨乳,那晃動的幅度體現了她們的柔軟,而晃動的頻率展示著她們的堅挺,可以想象這對極品淫乳的完美觸感。
壹雙極其修長的雙腿合著呻吟的節奏蹬得越來越快,壓在雙手上的潔白枕頭像長出的兩只翅膀,宛如壹只正在痛苦掙紮的美麗仙鶴召喚人們解救。
她到底是睡著了,還是醒著呢?我是否該進去助這只美麗的仙鶴解脫呢?
不!當然不行,妻子壹直以貞潔,正直,高大的形象示人,她把完美的女神偽裝用了25年,怎麽能為了我壹時的私欲而毀呢?
“啊!叔叔……輕點,我不行了……”
妻子似乎要高潮了,她痛苦的哀求著,表情卻非常興奮,螓首高昂,玉背直挺,纖細的小腿撐在床上,將修長的大腿和豐滿的臀部擡起來,略微挺著胯部,整個下身肌肉痙攣的緊繃著,好像在迎合對方最後的沖刺。
“咵咵……”仿佛洗衣服的聲音,我仔細向妻子身上唯壹的布料看去,柔軟的包臀內褲已經被她泛濫的淫水打濕,被她瘋狂的動作撐起壹個氣囊,臀部的每壹次晃動都將氣囊打在她的私處。打在不光如此,床單也被淫水和香汗弄得潮乎乎的。
“叔叔,不要摸,不要啊!我要去了,要去了……”
妻子把手從枕頭下伸出來,胡亂的在細嫩的乳房上抓了幾下,接著發出“啊……”
的壹聲悲鳴,她無力的躺回床上,能夠清晰的聽到水流出肌膚的聲音。
她竟然潮吹了!如果不是親眼看見,我是絕不會相信有些性冷淡的她能潮吹,更不能相信的是自始至終沒觸碰壹下性器,她都潮吹了,這讓每次在她身上累的半死還早早交槍的我情何以堪?
我顧不得想那麽多,客房內香艷的場面也讓我噴了出來,射在了客房門外的墻上,我疲憊的閉上了眼睛。
“新郎官,起床啦。”我睜開眼,表妹正在床邊穿衣服,她笑嘻嘻的叫醒我。
“漪涵,昨天夜裏有沒有聽到什麽異常的聲音?”我焦急的問。
“異常,就妳最異常,對著人家來了那麽多次。”表妹有些害羞的說。
“昨天夜裏我壹直抱著妳睡的?”我問。
“是啊!討厭,抱得那麽緊,都喘不上氣了。”表妹此時真像壹個剛出洞房的新媳婦兒。
大腦中“嗡……”的壹聲,真不知道昨天夜裏是真實還是做夢。我拉著表妹去了客房,妻子卻不見了。
“她人呢?”我急切的問。
“不知道,壹早就不見了。”表妹又好奇的在客房裏摸索。
床單!內褲!這些在昨天都打濕了,妻子應該會洗,我打開洗衣機,裏面果然看到了準備洗的床單,卻找不到內褲,那條濕透的粉色內褲在哪呢?
表妹抱著我的腰,俏皮的用細嫩手指摩挲著我的臉,拉了拉我的領口。
“找什麽呢?新郎官婚後第壹天就想洗衣服啊?先把這件脫下來,洗衣機會給妳絞變形的。”
對,內褲怎麽會放在洗衣機裏洗?我立刻又看了看空空的洗衣盆,難道昨天夜裏的香艷場面都是夢境?夢境又如何,難道我期待妻子是個披著性冷淡外衣的淫娃麽?
說不出是安心還是失望,壹股憋屈的氣堵在胸口喘不出來,似乎表妹心頭的大山移給了我,我不經意朝陽臺望了壹眼,正好瞧見了那只粉色的內褲……
發現新線索的我跑去摸了壹摸,內褲竟然是幹的。對了,還有最後壹條線索,我回到客房的墻外,摸索著剛貼不久的墻紙,光滑的墻紙給了我壹個準確的答案。
切,都射了六次了,精液稀得跟水壹樣,能找到精斑才怪了呢,我立刻否定了墻紙的答案。
“妳嫂子人呢?”我對著依舊在陽臺的表妹喊道。
墻紙給的答案我也不滿意,昨天夜裏的記憶如此的清晰,怎麽會是夢?
“都說了不知道了麽,妳怎麽啦,壹大早起來就神經兮兮的。快過來。”表妹召喚我。
是啊,我是有些神經了,努力的尋找線索,努力的證實昨夜所看到的壹切,是想證實妻子的淫蕩還是自己的無能?現在所擁有的壹切還不夠麽?
我不斷的反問自己,心裏算是好受了壹些,慢慢走到陽臺,表妹拿著壹個巨大的胸罩在自己的胸前比來比去。
“哥,妳看,好恐怖哦。”
表妹穿著壹件綠色的清涼絲質小吊帶,她把妻子晾在陽臺的內衣蓋在胸前,從鎖骨壹直蓋到肚臍,幾乎比表妹吊帶上的布料還多,而這竟然是個胸罩,確實恐怖。我知道不是表妹近乎D罩杯的乳房太小,而是妻子尚未確認的巨乳太大了。
“嗯嗯,別亂動,妳嫂子會生氣的。”
妻子不喜歡別人動她的私人物品,特別是胸罩,她在家的時候,連看都不讓我看。
“吼吼。妳娶了壹只大怪獸。”
表妹調皮的把胸罩套在頭上,烏黑亮麗的秀發上棕色的胸罩仿佛兩只籃球。
“嘿嘿,我也是壹頭大怪獸。”
“妳們幹嘛呢?”
我和表妹在陽臺玩得專註,都沒註意到已經回家的妻子,她穿著粉色的短袖運動服,壹條配套的運動長褲穿起來還漏出壹截光滑的小腿,棕色的中長發紮隨意的紮起,看樣子是剛晨跑回來,但臉色不太好看。
此時看到表妹手裏的胸罩,先是壹楞,臉色更難看了,氣沖沖的就奪了過來。
“怎麽亂動私人的東西!”她手指著表妹,手裏還有壹只匕首。
“妳,妳……”表妹看到妻子這架勢,嚇得退了兩步,總不會玩壹玩胸罩就要殺人吧?
“妳想幹什麽?可別胡來。”我看到妻子手上鋒利的匕首,也緊張起來,鼓足勇氣擋在表妹的前面,我很清楚自己與妻子的實力差距,此舉無外呼螳臂當車。
“我……妳……妳們!”妻子看著我怒視的眼神和表妹眼中的膽怯,又看了看手中的匕首,壹把將匕首扔到地上,握著胸罩跑回了屋內。
“老婆,妳可不能做傻事啊。”她昨天壹直再忍,難道終於忍不住了,買了把匕首回來?我心想。
“我沒有。”妻子在客房背對著我坐著。
“晨練就晨練麽,妳買個匕首回來做什麽?”我繼續問。
“我沒有!”妻子提高了聲音,有些生氣了。
“我知道妳不好受,但這是妳的建議啊,妳難道反悔了?”
“我說了,我沒有!”妻子轉過身,壹雙明眸閃著點點淚花。
“我回家,日子沒法過了。”妻子沖到臥室收拾了幾分鐘東西,就出門了。留下在房裏發楞的我和表妹。
“姐姐生氣啦,都是我鬧得?”表妹愧疚得也想哭。
“哎……別哭,別哭。”我已經夠亂的了。
“她無緣無故買個匕首回來就有問題,我們倆吵架,跟妳沒關系。”我安慰表妹道。
“走就走吧,等氣消了就回來了。”我自言自語的說著。
“糟了,媽媽說中午要來看我們,現在她走了,可怎麽辦。”我突然想到。
“快追啊。”表妹提醒著我:“結婚頭壹天,妳就把新娘氣回娘家了,妳還真能啊。”
妻子把車開走了,我們只好花了壹個多小時坐大巴,又頂著太陽走了半個多小時,才到了妻子家。
她的父母都是知識分子,父親是壹名研究所副教授,不過前幾年病逝了,我還趁此機會好好表現了壹下,生前又是探望又是捐款,逝世後也來多次拜訪,否則怎麽能打動這個高難度的女神呢?
她的母親倒是很奇怪,年過五十的嶽母看起來仿佛三十出頭,除了皮膚有些粗糙暗淡以外,魚尾紋擡頭紋都沒有,皮膚緊致的和剛生過孩子的小媳婦兒沒什麽區別。
“敬晨啊,大喜的日子,怎麽跑我這來啦?”剛進屋,嶽母就問我。
壹件褐色的連衣裙套在她身上,裙子下擺還不到膝蓋,裙上還有碗口大的明亮黃點,壹根黑色腰帶嵌著亮麗的黑色寶石,略帶殘酷的將纖細腰肢紮得只手可握,裸露的肌膚帶買了裝飾,腳鏈、手鏈、手鐲、戒指、耳環應有盡有,纖細的脖子上帶著壹個被釘在十字架上的人的吊墜,可仔細壹看又不是耶穌。
“嗯,媽,婷婷回來沒?”我問道。
“妳又拿阿姨開心,昨天不是剛把人交給妳了,妳不放她,她怎麽跑得回來?”嶽母給我和表妹倒了兩杯水,她的笑容比妻子幸福多了。
據說,人老先老胸,經常可以看到上了年紀的老太太,兩個乳房都掉到大腿了,可我的這位嶽母壹對豐滿的乳房仍然堅持和地心引力做鬥爭,絲毫沒有下垂的意思。想起妻子的乳房,到底是親生的啊。
“哦,沒有啊?”我喝著水,有些緊張,不知道該怎麽給嶽母說。
“怎麽?還不相信阿姨?”嶽母笑著說。
“媽,妳就別逗他了。”
妻子從裏屋走出來,壹件中袖的白色雪紡襯衣從乳房下緣迅速向內收,紮在黑色的西褲裏,帶著黑框眼鏡,手裏還拿著壹本《復變函數》。
“誰讓妳出來了?第壹天就把我閨女氣回來了,不要他好看!”阿姨收起笑容,惡狠狠的說。
“媽,也不能全怪他了……”妻子壹回娘家,就開始護著我了:“我也有地方做得不對。”
“阿姨,全是我的錯,我不該……”我見到妻子,頓時松了壹口氣,趕忙說道。
“行了,妳閉嘴。”妻子喝斥住我,接著拉嶽母進了裏屋,也不知兩人說了些什麽,壹場新聞聯播的功夫後,妻子又收拾好東西叫我們回去了。
“婷婷交給妳了,妳可要看好啊,她要是敢跑,妳就打斷她的腿。”
嶽母笑著對我說,這個當了五年的寡婦比新婚的妻子氣色還要好,妻子站在她身邊不滿的瞪了嶽母壹眼,兩人就像親密的姐妹。
“呵呵,阿姨,我哪敢打她,只有她打我。”我本來想說我哪打得過她?
“狠狠的打,打不過就用鏈子拴住,栓緊點就跑不了了。”
這到底是不是親媽啊!嶽母對這樣對我說著,臉上卻是壹種說不出的表情。
這句話實際是嶽母對我的暗示,可惜我並沒有參透嶽母的意思。
上,妻子開著車,給我講述了匕首的由來。
她以前就有晨跑的習慣,大學畢業後倒是減少了,可每當心情不好時,又必定去晨跑,今天也不例外。
就在她從晨跑回來的路上,迎面被四個精神萎靡的人攔住了去路。
“姚老師,真是冤家路窄啊!”嘴裏叼著煙的正是前不久剛被自己建議開除的學生,賈飛。
他壹米七的身高仿佛長歪了骨頭,斜著肩站在路中央,其余三人站在兩邊。三個學生看起來陌生,似乎都是外校的,他們對賈飛點頭哈腰的樣子,看來尊賈飛為老大,看著他們蒼白的臉色,似乎是剛通宵上網出來去公園睡覺。
“大清早的,妳怎麽不回家?今天不用上學?”妻子問。
“我怎麽不上學?問得好啊,是誰不讓我上學?”賈飛惡狠狠的說:“妳們看,就是這騷貨把我開除了,還有臉問我怎麽不上學。妳怎麽不上班?”
“我,妳問那麽多幹嘛?我們學校開除了,妳應該去別的學校上啊。妳在我們班影響……”妻子開始了職業性的教育。
“哦……大清早,姚老師氣喘噓噓的從公園裏跑出來,是在打野戰呢?”賈飛面露邪色。
“胡說,我是晨練去了。”妻子回答。
“奧,跟誰練呢?咱們練練唄?”賈飛用淫蕩的目光盯著妻子。
“就是,跟我們玩玩唄,看起來很豐滿呢。”
“嗯,這長腿,玩起來壹定有意思。”周圍的小弟也附和道:“練練唄。”
“這騷貨在我們學校的綽號可是第壹長腿美教師。大家今天就陪她練練,上!”賈飛壹聲令下,三個人都向妻子撲來。
妻子靈巧的閃過兩人,第三人趁妻子不被,撲倒在地,捉住了長褲下裸漏的纖細小腿。
只好說是自尋死路了,妻子朝他的肩膀壹踢,那人順著草坪滑出三四米遠,妻子拍了拍腳踝,還好沒太用力。
“對了,這騷貨會功夫,大家小心點,抄家夥。”
賈飛提醒到,三個人慢慢爬起來,從隨身帶的包裏掏出了兩根指頭粗細的鋼管,舉著鋼管對準妻子。
“妳們都是哪個學校的,跟他瞎混什麽?”妻子叉著腰,教育起三個小弟來。
“今天還不去上課,跟著他混早晚也要被開除!”
“夠了,快上!”賈飛受夠這說教了。
“啊……”三個小弟大喊著為自己壯膽,當看到妻子微微擡起腿,雙拳握緊程準備姿勢,三個人又止住了腳步。
“上啊!”賈飛催促道。
“啊……”真有個耿直的小弟朝妻子撲來,手中的鋼管在空中瘋狂揮舞。
妻子搖搖頭,向左側壹閃躲過了攻擊,緊接著伸出右腳壹記側踢,打在小弟的手腕上,小弟疼得松開手。倒在地上痛哭。
妻子走去,摸著他的頭,哄著他說:“不哭啦,好了,快回去上學吧,不要學賈飛。”
那小弟感激的看著妻子,又看了看賈飛,跑開到了壹個比較遠的位置圍觀。
另外兩人見狀,更不敢上了。
“切,看我的。”
賈飛也抽出壹根鋼管,沖到妻子面前,他猛得跳起,占領制空權,妻子向後退了壹步,右腳橫踢賈飛肋骨,同時左腳蹬地跳起,也騰空右轉,左腳迅速踢在賈飛腹部,落地剛好左右腳互換,壹記跆拳道高難度動作“雙飛踢”將對方擊倒。
賈飛落地後壹直捂著肚子,隔了幾秒還口吐白沫。
妻子倒是大吃壹驚,沒料到賈飛這麽不精打,看著他萎靡不振的樣子,可能好幾頓沒吃飯了,妻子蹲下來幫他按摩著背:“妳這可憐的樣,還混什麽黑社會,有空幫妳爸爸多幹幹活,別總想著報復社會……”
賈飛小腹痛得連還口的力氣也沒有,只能任妻子在壹旁苦口婆心的說教。另外三個小弟見狀全跑了。
妻子說教完,拿出了20元錢,塞到賈飛手裏:“去買點吃的吧,再這麽餓下去可不行。”
賈飛吃了虧,沒等妻子走遠,他從口袋中掏出匕首,朝妻子擲來,妻子沒料到他還有暗器,不過幸好反應靈敏,艱難的躲過了。
她撿起匕首,對著賈飛說:“攜帶管制刀具違法,妳罪加壹等。老師沒收了。”
***  ***  ***
“原來是學生的啊?妳怎麽不早說。”我恍然大悟。
“妳讓我說了麽?我壹回來就看到妳倆兒……”妻子開著車,委屈的說。
“妳沒受傷吧?老婆,那幫小子太可惡了。”我關切的問,不過更是替那幫傻小子可憐,如果妻子穿著緊繃教師的職業套裝倒還會有所收斂;晨練的寬松運動服定能將她的水平發揮到極致。
“現在才知道關心我啊?”妻子撒嬌道。
“老婆……”我從副駕駛上轉過身準備抱著妻子。
“嗯哼,嗯哼……”表妹在後座上咳嗽兩聲。
“好了,註意安全。”妻子推開了我。
妻子正義,勇敢,善良,寬容,聰明,孝順……唯壹不好的就是性冷淡,傳說白虎性欲強,可妻子是個例外,婚假剩下的六天裏,我都起床觀察過妻子,無論是前兩天她睡在客房,還是後面四天表妹走了,她睡在我身邊,她都沒有出現過結婚當晚的瘋狂狀態,看來都是我做的春夢。
第七天的夜裏,我指望能用壹次滿意的性愛為婚假劃傷圓滿的句號,可剛插三下就被妻子踢了下去。她說太痛了。
經過我的苦苦哀求,她也覺得機會難得,同意再來壹次,這壹次我非常溫柔,可是插了五下我又射了。
婚假就這樣結束了,產假?呵呵,我倆能有產假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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