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諸天逐漸全知全能

文刀X三石

玄幻小說

“啊!”
在前往京城的列車上。
壹個躺在下鋪的乘客突然驚醒,因為喊的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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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5章:今日解簽,宜下江南

我在諸天逐漸全知全能 by 文刀X三石

2023-10-25 22:24

  在徐鳳年帶著眾人前往報國寺參加文會之時。
  數千裏外的武當沒有漫山牡丹爭芳鬥艷,也沒有所謂文會聚攏文人才子。
  只有壹個小道童盤坐在武當金頂,像是在等著什麽。
  遠處雲海滔滔翻湧,層層疊疊匯聚在七十二峰外,如山崩海嘯,如洪水滔天。
  這壹天,王重樓驀地心神壹跳,瞪大眼睛,擡頭望向那柄懸掛在真武大殿屋檐下的古劍。
  自從呂祖羽化登仙,他的佩劍就壹直掛在檐下,如今已有數百年之久。
  而如今,隨著壹聲顫鳴如龍的劍吟。
  圍攏在武當七十二峰四周的雲海轟然沸騰,宛如七十二條白龍遊向主峰。
  王重樓的手有些微微顫抖,不自覺的掐了自己壹下,疼痛讓他晃過神來,只見那柄古劍隨風而去,化作壹道流光飛向金頂。
  武當弟子紛紛湧到後山金頂,想要知道發生何事,可當他們看到那柄祖師佩劍,竟然猶如故友重逢般,圍在洪洗象身旁歡快遊動時,也是不由目瞪口呆。
  洪洗象緊閉著的雙目,突然睜開,眼裏的迷惘瞬間化作清澈。
  對於武當弟子的喧囂,洪洗象置若罔聞,看向被弟子攙扶著來到金頂的王重樓,露出含蓄的笑容,恢復了平日的質樸木訥,笑道:“師兄,我要下山了。”
  王重樓聽到‘師兄’這壹稱呼微微壹楞,神色復雜的說道:“那便去吧!”
  說完,王重樓笑了起來。
  洪洗象五歲時便被師傅帶上武當上修行,是武當上最年輕的師叔祖,修的是無上天道,師傅讓他修得天下第壹再下山。
  可是直到師父臨死,都沒有告訴他天道是什麽。
  於是他只能每日與青牛為伴,此外就是看些世子殿下送來的閑書,當然還要每日壹卦,看看自己何時能夠下山。
  洪洗象來這世上並不只是為了修行,還為了尋覓七百年前的那壹襲紅衣。
  很幸運,這壹世,他很早就見到了她。
  那壹年,北涼王府以徐驍為首浩蕩近百人登山,女孩初遇洪洗象,第壹句便問道:“餵,小道士,妳多大?”
  青牛背上的小道童紅著臉想了半天,等到確定自己多大,那個紅衣女孩卻已經不耐煩地走遠了!
  很多年之後,洪洗象不記得自己是二十四歲還是二十五歲,但卻清楚地記得,他們初遇的時候他十四歲。
  第二次見面卻是她馬上要遠嫁千裏之外的江南,她開玩笑地問這個小道士:“餵,小道士,這山上多無趣,要不妳嫁給我多有趣?”
  他還是漲紅了臉,壹句話也說不出口。
  自此,徐脂虎遠嫁江南,成為江南道上大名鼎鼎的寡婦,被人指指點點,還因此徐鳳年更是記恨上了洪洗象。
  徐鳳年每次聽到大姐在江南受到欺負,就要上山揍壹頓洪洗象。
  洪洗象只知那穿紅衣的女子曾經說過壹句:好想騎上黃鶴。
  洪洗象是武當山上最有才氣的人,本可“武道天道壹肩挑”,只有他的幾個師兄知道,這只是自己的小師弟,大師兄王重樓跟他說等自己練成了大黃庭,小師弟就下山去吧。
  結果,大師兄練成了大黃庭,到頭來還是他自己膽怯了。
  他還是不敢跨過“玄武當興”的牌坊,他在等待,壹天壹天的等待,壹月壹月的等待,壹年又壹年,壹世又壹世,等待那麽長久,似乎早已習慣。
  每日壹卦,都是不宜下山。
  後面大師兄也沒了功力,整個武當的擔子便徹底落在他的肩上。
  卻在這壹日,七十二峰雲海沸騰,最終宛如七十二條白龍遊向主峰。
  數百只黃鶴翺翔盤旋。
  洪洗象怔怔靠著龜馱碑,喃喃自語:“今日解簽,宜下江南。”
  那柄仙人古劍圍繞著年輕掌教飛旋,如同故友重逢,歡快雀躍。
  就見洪洗象對古劍說道:“妳去江南,妳去龍虎。我隨後就到。”
  劍鞘往龍虎山而去,劍身朝江南而飛。
  壹身樸素道袍的洪洗象淡然壹笑,伸手拍了拍塵土,騎上壹只體型巨大的黃鶴,望向江南。
  江南好,最好是紅衣。
  武當傳自呂祖,但見洪洗象乘鶴而去的身影,木劍道人以及身後的壹眾武當弟子紛紛露出驚駭之色。
  木劍道人失聲道:“呂祖?!”
  王重樓大笑道:“呂祖再世,武當當興!”
  說完,王重樓便哈哈大笑的走了。
  ……
  江南,陽城。
  此時,眾人正在報國寺參加文會。
  今日,徐脂虎穿著壹件紅色的衣裳,讓人不禁眼前壹亮。
  報國寺外空氣清新,鳥聲鳥鳴壹聲遞壹聲,張浩擡頭望去,寺中綠意壹層高壹層。
  收回視線,身邊那棵古樹果然生得脫俗,粗壯主幹左折右旋,苦苦彎作數疊,扭曲如壹條臥龍,真不知是天意還是人為。
  張浩看著這顆古樹,也是感慨道:“天地造化,果然神奇!”
  徐脂虎見張浩對這古樹極為感興趣,於是上前說道:“當地人都稱這樹為臥龍松,說折壹枝都會流出血來,不過我倒是沒見過誰真去做這事?”
  徐鳳年壹聽頓感有趣,笑道,“我去折壹枝試試看?”
  徐脂虎秀眉豎起,喝道:“妳敢?”
  徐鳳年聞言訕訕而笑,頓時息了這個極有誘惑力的念頭。
  張浩見此,不由的笑道:“這也不過是些無稽之談,不過是當地人寄予的美好期盼罷了!”
  徐脂虎神色幽幽,贊同道:“先生慧眼,卻如妳所說,但是人如果沒了這個盼頭,活著又有什麽意思呢?”
  聽到這話,張浩自然知道是什麽情況,搖了搖頭,沒有說什麽。
  當即,眾人便朝著報國寺走去。
  而在眾人進入報國寺大門之時,張浩卻是突然感覺到了什麽,嘴角露出了笑意。
  就見張浩停下腳步,轉身看向天空。
  徐脂虎看著張浩,有些疑惑,問道:“張先生,妳在看什麽?”
  張浩笑道:“等人!”
  徐脂虎也沒多問,便和徐鳳年等人先行進去了。
  張浩突然想到了什麽,自己是師父,哪有師父等徒弟的道理,當即,也跟著進了報國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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