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章

(1)
　　小時候很多荒唐事，都是由環境造成的，記得那時住在爸爸公司提供的宿舍裏，總共住了八戶人家，幾乎都是公司同事關系。
　　那是壹個日式的建築，中間是壹個很大的大廳，有走道通往旁邊的洗手臺、三間廁所和公共浴室，有個大庭院，幾乎所有的寢室都繞著包圍著那個庭院，各有壹個門和窗戶。我家只有兄妹兩人，那時候童年玩伴，莫過這個建築內十幾個鄰居小孩，大家比鄰而居，共用廁所浴室，幾乎無法有太多的隱私權，不過都還能互相尊重，過年過節都會禮尚往來。
　　爸爸是壹個常出差的小主管，在外工作的日子總是比較苦悶，難免會花天酒地，母親因為受不了老爸的花心，常氣得回娘家住，白天有工作，沒跟我們住在壹起，但有時候父親出差或者父親要長時間出國時，就會打電話給母親托她回來照顧，只要不跟爸碰面，媽都很願意來照顧我們。
　　寒暑假大部份時間我們像野孩子壹樣，每天都在附近玩耍，那個大庭院就成了我們和鄰居小朋友玩在壹起的基地。我跟隔壁的孫叔叔的兒子小欣最要好，因為他家跟我家情形很相似，沒有女主人，他媽是和他爸吵架時被打，離家出走後就沒再回來。他家有三個小孩，老大是男孩，比他大五歲，聽說暑假時到河邊玩水不小心淹死了，他父母親很傷心，常因此吵架，可能就是因此而分手的吧！再來就是他和小兩歲的妹妹小雯，自然的也跟我妹小芳(小我三歲)很要好，每次我們都是扮兩個家庭，小芳是他老婆，當仁不讓我就成了小雯的老公，因為我們都不喜歡跟自己黏人的妹妹做夫妻。
　　孫媽媽離開後，孫叔叔偶而會帶阿姨回家住，那時宿舍每戶都是隔了壹個客廳、壹個臥室，客廳角落再隔出壹個廚房，孩子幾乎都和父母壹起睡，所以只要孩子稍大時如果沒買房子，就得在客廳鋪壹個單人床，兩個再大壹點，就往上加壹層，變為雙層床。
　　所以他爸為了讓阿姨睡，在客廳裏裝了個雙層單人床，把他跟妹妹趕到客廳睡，小欣睡上層、妹妹下層。問題就出在這裏，如果妹妹睡上層，也就不會有事發生了，因為在上面視野良好，只要臥室有壹些動作都看得壹清二楚。天氣冷時他只知道爸爸跟阿姨洗完澡後在棉被裏玩，他也跟妹妹在暖暖的被窩裏玩過，只是奇怪為什麼大人晚上不睡覺，喜歡在棉被裏玩遊戲。
　　有壹次看到小欣腳上多了好幾條鞭，頭上也壹個苞，問他怎麼了，他說，他昨天晚上還沒睡著時，發現大人又在玩遊戲了，因為天氣不冷，沒蓋棉被只掛了蚊帳，終於看清楚爸爸跟阿姨在玩什麼，只見兩人都沒穿褲子在那邊扭來扭去，好像聽到阿姨嫌爸爸做得不夠快，壹直喊：「快點……快點……快要了……」他覺得不好玩就睡著了。
　　第二天壹大早起來，他爬到了妹妹的身上，學著爸爸在上面磨來磨去，妹妹被壓醒，大叫：「哥……妳幹嘛壓住人家？快尿出來了啦！」結果把爸爸吵醒，被狠狠地揍了壹頓，說他不學好。他不知道為什麼不能學大人玩遊戲，幹嘛要生這麼大的氣。
　　那年夏天，小 學放學後，我們都會壹起到附近田裏抓蟋蟀、捉青蛙，光著屁股在河邊玩水或者到庭院玩，可是今天這些地方都不見小欣，連他妹妹也看不到人影。
　　「小欣！」我在他家窗戶那邊看了壹下好像沒人，隨便叫了幾聲。
　　「等壹下。」突然聽到他在裏面應了壹聲，然後門開了，看到他在穿褲子。
　　「大白天妳不穿褲子幹嘛？」我好奇的問他。
　　「沒有啦！」他有點心虛的回答。我註意到他臉紅紅的，手擋在褲襠上，裏面好像有東西鼓鼓的。
　　「吼！小欣，妳是不是在玩什麼東西怕我知道？」「沒有啦！」他有點心虛的屁股往後翹想掩飾什麼。
　　「這是什麼？」我壹把抓住他的手拉開，往他褲子口袋摸去，「幹嘛啦？不要亂摸！」只見他眼睛張得大大的，然後換我張大了眼睛。
　　「好啦……我告訴妳，妳不要告訴別人。」他急得漲紅臉，吞吞吐吐的說：
　　「就是上次跟妳說的爸爸跟阿姨玩的遊戲。」
　　「喔！我知道了，上次妳說的那種。妳不怕被打死喔？」「小壞！」這時我看到他妹妹從裏面走出來跟我打招呼。
　　「小雯，妳也在家喔？」我禮貌性的回應著。小時候我很喜歡使壞惡作劇整人，連老師都在我惡整的名單內，所以他們都叫我小壞，當然也被毒打了幾次。
　　我高 中的女友還是小時惡作劇作弄的對象之壹，那時候雖然愛惡作劇，常帶頭搞怪出風頭，可是內心還是很善良的。
　　「妳要不要玩看看？很好玩喲！」小欣好像急著把我拖下水。
　　「哥！不要啦！」他妹妹手壓著衣角，臉紅著說。
　　「有什麼關系！我們是死黨對不對？而且妳不是說要當他的新娘嗎？」小欣急著說服他妹妹，抓著他妹妹的肩膀壹副大人的方式說著。
　　「哥！妳討厭啦！妳怎麼可以亂說啦？」秘密被說出來，小雯的臉更紅了。
　　到目前為止，我還不知道他們在玩什麼，只知道好像沒玩過。說實在的，已經引起我的興趣了，更何況我喜歡惡作劇，可以好好捉弄壹下小雯，怎可不玩？
　　「妳進來啦！」小欣看了我壹眼，急著把他妹妹拉到桌子後面去，只見地上有壹床棉被就鋪在桌子後方的角落，難怪我剛剛看不到人。
　　「躺下去！」小欣以壹副大哥的樣子命令小妹，小雯用壹種求饒的眼光看著他，但還是乖乖的照做了。
　　「褲子脫下來！」
　　小雯緊抓著褲頭，還是被哥哥給硬扯了下來。小雯壹手遮臉壹手護住下面，羞到不行。雖然我們在河邊遊泳時常坦誠相見，早就看光了，可是在這種情形下還真的有點尷尬。
　　「哥！不要啦！」小雯紅著臉求饒的看著他哥哥，再看看我。
　　「不要亂動，壹下下就好。」小欣還是不打算放棄：「真的很好玩，妳壹定要試試。妳的褲子也脫下來。」什麼！竟然叫我也脫褲子？還真的有點為難。
　　「快點啦！不然怎麼玩？」
　　我開始猶豫了：「小欣，她不玩就算了啦，不要勉強啦！」想想壹個英雄人物，除了上廁所洗澡外，怎可隨便脫褲子任人擺布？再說，看見小雯壹副可憐楚楚的樣子，我的英雄氣慨就開始作祟了，實在不願意再作弄她。
　　可就在小欣壹再表示好玩，萬事俱備只欠我的情況下，好漢能屈能伸，原則是可以改變的。
　　「接下來怎麼做？」我有點靦腆的說。這時小雯好像知道勢不可違，只好松開了擋在下面的手，在窗外投射的光線下，我看到了小雯尿尿的地方，鼓鼓的，中間有條縫。
　　小欣叫我站在小雯的腳下方，如果像有些言情小說的敘述，馬上小雞雞就有了反應，那是騙人的，因為壹個國小二年級的小朋友，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只是沒玩過想試試看罷了，根本談不上感覺。可是，接下來的感覺就不壹樣了。
　　小欣要我在小雯的前面跪下，把小雯的腳拉開，膝蓋彎曲放在身體兩邊，接著要我把小雞雞放在小雯尿尿的縫裏。那樣子很奇怪，雖然不怎麼願意，我還是照做了，依稀記得那裏有個洞，洞口紅紅的有點紅腫，大概是剛剛被小欣弄的，小雞雞放進那裏後，除了有點暖暖的也沒什麼感覺。
　　「趴在小雯身上。」小欣又再發號施令了。我記得那時壹個口令壹個動作，加上整個人趴上去後跟小雯面對面，看到她眼睛睜得大大的，真是又好氣又好想笑。
　　「屁股要動啊……」小欣壹把抓住我的屁屁在那裏搖來搖去。
　　『原來妳在作弄我，等我爬起來妳就知道了！』心裏正想著要怎麼整回去，突然看到小雯眼神怪怪的在往下半身瞧，我順著她的眼睛往下看，突然看到自己的小雞雞竟然硬了起來，像是壹支直直的筆桿在小雯的縫裏攪動著，還伴隨著壹種很奇怪的感覺，說不上來，只記得癢癢的又有點酸酸的，那是壹種很舒服的感覺，很自然就自己「磨」了起來。
　　說「磨了起來」壹點也不誇張，因為沒有人告訴我要插進去或抽動，只覺得這樣磨著磨著很舒服，就算知道要做插入的動作也不可能，壹方面不知道洞口在哪裏，壹方面有幾次動作大壹點小雯就喊痛，壹喊痛就不敢磨太用力。大概動了幾分鐘後就停了下來，因為就這樣而已，已經慢慢失去興趣不好玩了。
　　之後還玩了好幾次，每次都是小欣晚上看了他爸和阿姨做完以後現學現賣。
　　漸漸地我們玩遍了很多姿勢，這些初體驗的遊戲，雖然沒有插入、高潮、射精的那些種種，當下也不覺得很刺激，可是小孩子的世界裏，只要是好玩的、沒經歷過的、大人在玩的，總會壹再的嘗試模仿。隨著年齡的慢慢成長，從這裏開始，我們已經不自覺地開始玩起了禁忌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