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節
夫妻的沈淪 by 艾歐裏亞
2019-3-3 19:41
我充分感覺到那口汪潭的魅力,裏面水漬噴湧,瓊漿流淌,吸引我更深入的探索,挖掘。洞口早已潤滑,根本無需任何準備,上陣就猛打猛攻,全力發起沖鋒。
汪潭內機關重重,虛虛實實,每壹次沖殺,無論進出都要用盡全力,不然便會被阻擋在關外。
我早就打定主意,今晚非要殺的她丟盔棄甲,片甲不留。她似乎也早做好準備,每壹次攻守,進退,都恰到好處,我們相互比拚起耐力。
我的進攻很快產生效果,她慢慢進入佳境,雙腿死死盤在我腰上,胸前的惡魔像是撥浪鼓般,不但晃動的越來越厲害,相互撞擊偶爾還會發出劈劈啪啪的細響。
肉絲在我腰間摩擦,裙子隨著身體漂浮,像是漂浮在水面的壹片落葉。我從沒與穿著裙子的女人辦過事,看著裙子隨著她的酮體翻飛,給了我壹些不壹樣的刺激。
為了便於進攻,我把她裙子翻到腰際,扶住細腰,穩穩固定後,發起了更猛烈的鉆探。
她緊咬牙關,不時皺眉,不時輕笑,看著她抵抗越來越微弱,我勝利似的說“看妳以後還敢胡亂挑逗,現在知道我的厲害了吧?”
她睜大杏眼望著我,嬌媚道:“妳有那能耐嗎?”說完突然恢復過來,居然挺腰與我硬碰。瞬間就從承受方,變成了進攻方,像是只困獸,急於殺出條血路,沖出重圍。
我沒想到她有這麽強的爆發力,局勢瞬間扭轉,我反而被殺的步步後退,差點潰不成軍。我匆忙穩住陣腳,配合她的節奏,蓄力迎頭反擊。
我們相互廝殺,誰也不肯認輸,我繃緊全身,全力進攻。她輕咬貝齒,奮力反抗。壹時間,殺得天昏地暗,難分難解,肉體的摩擦,碰撞,屋內像是下起了冰雹,發出劈裏啪啦的亂響。
想法很美好,可現實很殘酷,這種奮不顧身的沖刺,非常消耗體力。不多時,我就漸漸乏力,感覺到疲憊,缺少後勁。
梁玉珍不愧是長期訓練,雖然力量趕不上男人,卻勝在綿長。她身上仿佛有使不完的勁,不停對我發起反擊。我很快被殺的只有招架之功,毫無反手之力。
感覺這樣太吃虧,我幹脆俯身,趴到她身上。這樣不但能省力不少,還能壓制她的攻勢,讓她無法發揮。那對肉球被壓變了形,頂在胸膛上,不停晃動,感覺在幫我乳推。
她不能發起反擊,但也不肯認輸,愉快的呻吟,刺激我道:“使勁啊!這麽快就不行了?”
我其實真的快不行了,這女人不是壹般的厲害,如果是別的女人,哪怕是葉紫嫣,被這樣瘋狂的搗鼓了半天,也早已溪水潺流,渾身癱軟得像面團了。
她卻仿佛沒事人般,雖然能看到她臉上愉悅的表情,沖擊時也能看到她難受並快樂的笑意,咿咿呀呀像是快暈厥的樣子。可不管我用出多大力,使多大勁,頻率有多快,等我剛退出,她立馬又恢復過來,像個不倒翁,搖搖晃晃就是不倒。
沒把她殺垮,自己卻越來越虛弱,感覺也越來越強烈,我都快失去信心了。但這事這麽能認輸,況且是在壹個壹直想征服的女人面前,我嘴硬道:“誰勝誰負還不知道呢!”
“是嗎?那就拿出點男人的氣概,別連個女人都不如。”她故意說。
我知道她在用激將法,可身為男人,誰能咽下這口氣,在床上被女人看不起,簡直是奇恥大辱。為了尊嚴,即使戰敗,也不能讓女人小瞧了,勝了也要讓她們在生死邊緣打幾個來回,付出些代價。
我咬緊牙關,抱緊她雙肩,固定後,使出渾身解數,全力沖刺,每次都深達潭底,帶出桃花朵朵,溪水泛濫。還故意控制著進出的節奏,不停沖刺敏感的地方。
這種不顧後果的進攻,很快收到成效,她杏眼中水霧連連,表情在快樂,痛苦,空虛,滿足中不停變幻。她的身體也漸漸有了反應,細腰不自覺的撐起,迎合著我的進攻,企圖從中得到快樂,滿足,手隨著我的節奏,拍打我腰部,狠狠捏我背部和手臂。
我反制似的攀上那對敏感的聖女峰,抓拿,搓揉。
“就是這樣,保持住。”她邊嬌喘,邊興奮道。
她的言行深深刺激著我,感覺龍頭越來越熱,溫液在體內聚集,知道快不行了。我立刻停住攻勢,直起腰來,扶住她腰部,換了個姿勢。
知道我作弊了,但她沒有點破,癡癡的笑著說“下次就不會讓妳在逃了!”
“這次我要壹鼓作氣,讓妳生不如死。”我說完扶起她雙腿,減少阻擋,用了最貼身的姿勢。
她順勢而為,長腿盤到我脖子上,緊緊夾住我脖子說“試試看,究竟是誰讓誰生不如死。”
不愧是文工團的,底子很好,身子軟得像煮熟的面條。看了眼死死盤在脖子上的長腿,像是把大鎖,讓我無法在逃避,躲閃。
話已經放出去了,我沒有退路,只能重振旗鼓,再次發力。明白軟綿綿的進攻對她沒用,只會讓自己陷入戰圈,無法脫身。我壹上來就狂風暴雨般沖刺,企圖借助剛才的余勢,壹鼓作氣,將她擊垮。
她早有準備,不知是不是常練舞蹈的女人都可以,她似乎能隨意的控制身體每壹個部分。隨著她的舉動,汪潭內猛然緊縮,我差點被吸在裏面出不來。
像是被電鞭抽打了壹下,那陣電流隨著龍頭,直接沖入頭腦,讓我的意識空白了兩秒。現在不止脖子被夾住,連哪條平常翻雲覆雨的驍龍,也被制伏。我此刻像被壹扇巨大城門夾住,渾身乏力,無法脫身。
“不是要讓我生不如死嗎?快來啊!這麽快就不行了?”她得意道,居然在下面晃動細腰,挑釁似的主動撞擊。
太小看人了,我體內騰起陣怒火,欲火與怒火交織,我強行掙脫出來。雙手抱住她的長腿,相互鎖在壹起,不顧壹切,猛沖猛殺。
短短兩分鐘,她臉上的輕松,得意消失,慢慢咬緊牙關,到張著小嘴,重重喘息,拚命迎合。
我也被刺激的在邊緣遊走,不過我盡力忍住,蓄勢待發。她長腿上的肉絲擦到我耳朵上,麻癢難耐,讓我無法安心進攻,我伸手想從她腿上脫下來。
不知是快感讓她失去了理智,變得興奮,還是我的舉動刺激了她。她像個霸氣的女王,邊回應我的沖擊,邊命令似的尖聲喊道:“撕爛它!”
梁玉珍的話讓我有點摸不準用意,疑惑的望著她,她眼裏有著說不出的神采。這些都深深刺激著我,讓我熱血沸騰,飄飄欲仙。
“快撕爛它!”她重復似的確定。
面對梁玉珍,我確實被勾出些破壞的欲望,起初想征服她,可她越是反抗,越是想制約我,這股意念就越強烈,到後面甚至想摧毀她。這邪惡的意念,不停沖擊我的理智,讓我越來越難以控制。
她的話像是下了道聖旨,命令我可以肆意破壞。我絲毫沒有猶豫,甚至有些喜悅,不停進攻的同時,雙手撫上她長腿上的肉絲。拇指用力,輕易把肉絲鉆出個大孔,雙手用力壹拉!
“噗嗤”壹聲,肉絲應聲而裂。雪白,滑嫩的肌膚,從中乍現而出,閃耀我的雙眼,迷醉我的內心。
不管是行動,還是結果,都讓我得到莫大的滿足,感覺像是在室外凍了半宿,終於喝到碗熱湯,得到件禦寒的棉襖。
撕開肉絲,我卷在手上,向上壹提,像剝蛇皮般輕易從那條長腿上剝了下來。
她也被我的舉動刺激,大睜杏眼,目不轉睛的望著我,似乎想看清我每壹個動作,記下每壹個表情。
我自己都有些不可思議,以前從沒做過,今天卻這麽輕車駕熟。仿佛我骨子裏,壹直就深埋著這樣壹顆邪惡的種子,今天終於在她的挑逗,澆灌下,開始萌芽。
她臉上掛著春意,癡癡的笑著,很是得意,還有毫不掩飾的快感。
她的得意,癡笑,在我看來是種嘲笑,被她馴服的嘲笑,我把肉絲揉成壹團,發泄似的把丟向她那張漂亮的俏臉。
肉絲準確的飄落在臉上,遮住了她的雙眼,也擋住了那讓我不爽的笑意。她嬉笑著把肉絲抓在手裏,壹點沒有生氣,看我的眼神反而更加贊賞。
這更讓我覺得屈服,似乎在她面前,我就是個揮舞著棍棒的三歲小孩,無論怎樣努力,也傷不著她分毫。
我心裏發狠,不在把她當成個女人,只將她想成個玩偶,圈緊她搭在肩上的雙腿,把全身的力量都發泄到她身上。
像是發生地震,木床開始有規律的晃動,發出即將垮塌般的咯吱聲,被子被晃到地面,我們都沈醉在這場征服與被征服,統治與被統治的遊戲中,誰也沒去在意。
我在上面,占據了地勢,發起進攻,占據了主導的優勢。她被我固定住身體,只能被動承受。在我摧枯拉朽的攻勢中,她很快就沒了反手之力,只能憑借堅固的防禦堅守。
再強的防禦,也經不住常年的風吹雨打,不壹會她就防禦告破,城池失守。慢慢失去身體的控制權,無奈的放棄防守,被動的投入到這場肉搏戰中,真刀真槍的拚殺。
雙方都拼盡全力,刀刀見血,次次見底。她仰起脖子尖叫,身體像沙暴中的壹粒微塵,只能隨著翻滾,跳躍,舍身忘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