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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鄉村婦科診所男醫生的工作日誌 by 猥瑣先生

2018-6-4 06:01

(五)
  看著李寡婦小心翼翼走路的樣子,我有些邪惡地盼望這時能夠刮起壹陣大風掀起她的裙擺,好讓她的光屁股出來見見世面。風好像收到了我的意念,壹陣強風從後方襲擊了李寡婦,吹得裙子緊緊貼住她的臀股,很遺憾,不是向上吹的,真是不給力!
  即使這樣,仍然嚇得李寡婦慌忙矮下身子去緊緊抓住裙擺,在她曲腿矮身的同時,渾圓的屁股卻撅了起來,裙子被風推進股溝裏,美好的臀部曲線畢露,看得我那個火大,真想沖過去把她拉回來,直接在診所裏辦了她。
  「吹陣風怎麽了,就嚇成這樣了?」等在前面的老太婆卻很不解風情,顯然很不滿意媳婦磨磨蹭蹭的騷樣。
  目送著李寡婦離開,想起了她的絲襪和內褲還在檢查室的角落裏。從雜物箱裏取出來時,絲襪和內褲還是絞成壹團的狀態,事實上我對女人貼身的內衣也是比較感興趣,更何況這是李寡婦的原味內衣。據說有日本少女在網上賣原味的內褲,穿得越久越值錢,不知道這個熟女內褲有沒有人要的。
  我小心地將連褲黑絲襪捋順,再將裏面的米白色內褲取出,內褲是介於三角和平角之間的那種大小,防走光性能應該比較好,內褲已經比較舊了,腰部松緊帶彈性不太好,屁股後面已經被磨薄了許多,顯得有些透明,襠底很臟,又濕又黃,還有不太明顯的紅色血印,應該是不小心沾上經血沒洗幹凈。
  上面還有幾根卷曲的黑長體毛,內褲的尿臊味挺大,還夾著壹股說不清道不明的騷味,這李寡婦起碼三天沒有換過內褲了。這個女人外表總是那麽的光鮮亮麗,內褲卻是如此破敗骯臟,真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裏外差了三個檔次不止。
  目光又移到絲襪上,脫下的絲襪收縮得很小,顏色也更深了些,拿在手裏絲滑絲滑,輕飄飄的沒什麽質感,包裹腳掌的地方有些變形,揉成壹團湊在鼻子下聞了聞,壹股汗酸味夾著花露水味道。
  「壹航,出來吃飯啦!」奶奶幫我送飯過來了,我找了壹個黑色塑料袋將內褲與絲襪裝好,又放回到雜物箱裏。走出檢查室,奶奶正準備離開,桌子上放了壹大碗手工面皮。
  「我看這會也沒什麽人,要不妳以後回家來吃吧?」「我也這麽想,但是就怕來個著急看病的,耽誤了就不好嘛。」「行吧,那妳趕緊吃,我先回去了。」看著香噴噴的面條,還真的餓了,撲上去壹陣狼吞虎咽。
  剛吃到壹半,劉月娥來了。暈,我這正吃著呢,她不會找我灌腸來了吧?壹想到黃湯般的大便,頓時沒了胃口。
  「妳先吃吧,我不急。」她倒是識相,可是我哪裏還能吃得下去。
  「我已經吃好了,妳是來灌腸嗎?」「嗯,是的,不知道為什麽,每次都能洗出那麽多臟東西來,我現在不洗壹下,睡覺都睡不安心,總覺得腸子裏臟得要命。」「呵呵,說得沒錯啦,確實就是很臟,主要是因為妳長期便秘啦,等以後妳便秘好起來之後,還可以繼續堅持灌營養液,這個的吸收效果比任何保健品都好呢。」「嗯,那現在就開始嗎?」她說著就先進入了檢查室。
  「我先檢查壹下妳的陰部,看有沒有好壹點。」我故意將她的生殖器直接說出來,壹般情況下我們都隱晦地稱呼女人那裏為下身或是下面。
  「陰部?哦,那我要躺到那上面去嗎?」她指了指檢查椅。
  「對,先把褲子脫了。」「嗯……」她今天穿了壹條有些緊身的牛仔褲,脫起來有點費勁。她不好意思地朝我笑笑:「這是我兄嫂的褲子,她人瘦的很,我穿起來就緊了些。」「呃,妳現在最好不要穿這麽緊的褲子,不透氣,這樣很容易滋生細菌。等等!我看看妳下面潮不潮的……」看她脫下了牛仔褲,要繼續脫內褲的時候我叫停了她,靠近身,右手往她胯下掏去,她有些疑惑地看著我,但是沒有閃躲,任我的手鉆入她腿間,隔著內褲摸了摸裏面鼓鼓的唇肉,手感有點悶熱。
  「這種緊身的褲子妳最好不要穿了,妳自己摸摸看,潮濕的,悶著又熱,這樣細菌生長很快的,這陰道炎就好不了。」「這樣子的啊,我都不知道的,別人還說我穿這條褲子挺好看的。」她說著也將手伸到自己腿間摸了壹把。
  「呵呵,妳本來就不難看嘛,等妳以後病好了,可以偶爾穿穿,現在還沒好呢,會影響治療效果。」「哦,我曉得了,以後不敢穿了。」劉月娥繼續脫了內褲,熟門熟路的爬上檢查椅叉腿躺好。她的外陰部看起來已經好很多了,小陰唇不再水腫,大陰唇和大腿根被抓破皮的地方已經結痂了,看來她還是蠻聽話的,沒有繼續用手去抓撓。這次就不給她消毒了,我洗了手,俯下身去直接掰開她的大小陰唇觀察陰道,裏面還有少量白帶,陰道壁上原先潰瘍的地方也在修復中,比之前好些。
  「現在感覺怎麽樣,疼嗎?」我伸入兩個手指到她陰道裏面四處攪動。
  「有壹點,不是很疼了。」「嗯,恢復得不錯,繼續保持。記住啊,沒有完全好起來之前,千萬不能進行夫妻生活。」「那妳看我這個情況,大概還要多久才行啊?」劉月娥這個習慣我很喜歡,在我給她做檢查的時候,她的頭從來都是側向兩旁不看我的,即使在和我說話,也是不看我。可不像李寡婦,緊緊盯著我看,搞得我有些不知所措。
  「我估計還要壹個半月吧。」「啊,這麽久啊?」「怎麽了,妳忍不住啊?」「不是,只是我家那位看我最近好壹點了,就磨著我要……」她紅著臉嗡嗡地說道。
  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正值虎狼之年的她性欲強烈些是可以理解的,到底是誰更想要些,只有他們兩夫妻自己知道了。
  「那可不行,妳千萬不能給他亂來的,妳這才剛剛好壹點,萬壹給他壹通抽插,弄破皮了,或是帶入細菌了,妳這個病就好不了。」「我沒有給他,他就氣惱我了。」「怎麽能這樣不講道理呢?」「他也是郁悶的,我這裏發了炎,兩個人就壹直沒痛快過,眼看我好壹點,他就有些憋不住……」「為了身體健康考慮,妳就讓他先惱著吧。」「……」我對他們的夫妻生活比較感興趣,想了壹個由頭就去試探她。
  「對了,不恰當的夫妻性愛會傷到身體的,即使病好了之後,妳們也要註意方式方法啊。」「這還有什麽講究的嗎?」「當然了,這裏面學問可大了,不過每個人的方式都不太壹樣,我不知道妳們的情況是怎麽樣,妳可以和我大概說壹下,有什麽不合適的我給妳糾正下。」「嗯……我們也就那樣嘛,關了燈,褲子壹脫,他就爬到我身上,然後就完事。」她說的看似簡單,但是已經出乎我意料之外了,雖然我這麽問了,卻沒指望她真的會回答,畢竟這個話題實在太過敏感,又無關病情,她可以選擇不說的。
  她倒是真敢說啊,看來有戲……「呵呵,妳又不難看,幹嘛要關燈啊?」我接著試探。
  「家裏地方小,女兒就睡在旁邊的床上……」「這樣啊,那妳們每次做那個事都要偷偷摸摸的來?」「就是嘛,要等女兒先睡了……」「妳們這種生活簡直是難以想象,即使妳沒發炎生病,妳們也不會痛快。妳們這樣還不如等白天女兒上學之後再做。」其實鄉下很多人家都是這樣,大半夜的在村裏轉壹圈幾乎都聽不到哪戶人家有做愛發出的那種呻吟聲,個別人晚上出格壹下,喊出幾嗓子聲音來,第二天隔壁鄰居就會拿異樣的眼神望妳。
  我故意說得好像他們家特別不正常的樣子,反正壹般鄉下人對這種事情諱莫如深,不會四處去交流。
  「我們做過的,白天其實也不太方便,公婆都在家的,婆婆雖然身體不好,但耳朵賊尖,什麽都瞞不過她,每次都在樓下說些怪話,說什麽白日荒淫,可難聽了。」到這裏,我基本已經判定這個外表端莊老實的劉月娥骨子裏挺風騷的。
  「正常的夫妻生活其實是非常重要的,做愛時體內各種分泌腺分泌量增加,使機體內各種平衡更加穩定,且增強細胞的活力,妳的皮膚也會變得紅潤許多,能達到延年益壽的效果。真的,這是壹種很有效果而且是必須的保健運動。妳們目前這麽壓抑的情況,就完全不能感受到那種暢快淋漓的感覺,真的,對妳們的身心都是特別不好,會壓抑出毛病來,到最後,可能還會影響妳們夫妻感情。」「那該怎麽辦才好?」劉月娥聽完我的話面色沈重起來。
  「這個肯定要妳們兩夫妻自己商量了,誰都幫不了妳們的。」本來還想教她壹些高難度做愛動作,結果人家連基礎性愛都很難得到滿足,可憐……「嗯……這裏檢查好了嗎?」我光顧著給她灌輸夫妻性知識,手指有壹搭沒壹搭地在她腿間的肉褶撥來撥去,不知不覺把她下面弄得水汪汪的,她不會是懷疑我的手法有問題了吧。
  「我問妳壹個問題,妳要老實回答我。」我停下了手裏動作,拿紙巾擦了擦濕淋淋的手指。
  「嗯……」「妳有沒有特別想做那事的時候?」「有時候會想的……」她楞了壹下,還是紅著臉回答我。
  「妳不要難為情,會想才是正常的人,不想是不正常的。那由於妳家裏條件限制,當時實在做不了那個事,妳怎麽辦?會不會心情很煩躁?」「嗯,這個看情況,有時候確實就很不舒服,好像心裏有螞蟻在咬。」「然後怎麽辦呢?」「還能怎麽辦,忍忍就過去了唄。」「妳有沒有手淫過?」「手淫?」「就是自己用手撫摸大腿內側、乳房、陰部等敏感部位。」「沒有!」她非常肯定的說。
  即使有,我想她也不會承認的,這個我不想去深究。既然她說沒有手淫過,那麽我可以教她嘛。
  「經過我觀察和分析,妳從各方面來說都是壹個很正常的女人,而妳的性方面需求卻總是得不到滿足,而妳也不懂得排泄這種壓力。這是很危險的,會造成內分泌失調,更加容易得婦科病,脾氣會越來越差,影響家庭生活。」「可是我又能怎麽辦呢,壹點辦法都沒有。」她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
  「其實像妳這樣的情況很多的,現在醫學上針對妳這種情況專門研究出了壹種緩解手法,叫做穴位刺激排遣法。就是通過人體敏感穴位的按壓使患者得到性快感,從而釋放出不良情緒。」「還有這樣的事嗎?」「當然,我正好就學過這個,不信的話妳可以試試,我給妳壹次免費體驗的機會。」「真的嗎?那妳給我試試吧。」壹聽到可以免費體驗,她就沒了顧慮,壹副撿了便宜的樣子。
  我調整了躺椅,將她身子盡量放平,由於躺椅長度有限,她兩只大腿只能繼續掛在托架上。
  「妳把上衣也脫了吧。」「啊……我撩上去不行嗎?」看她滿臉緋紅的樣子似乎脫上衣比脫褲子還為難。
  「放心吧,這裏很安全,不會有人闖進來的。」「好吧……」她坐起身來,慢吞吞地將T恤衫脫下,露出有些松垮的小腹,小腹上還有比較明顯的妊娠斑。她體型豐腴圓潤,隔著壹只肉色奶罩還是能看得出她奶子挺有料的。
  「胸罩也要解下來嗎?」她遲疑地望著我,都這時了竟然還心存僥幸,真不知道這女人在想什麽,屁眼逼孔都被我看完摸遍了,就這麽舍不得奶子嗎?我倒要好好摸摸它了。
  「嗯,是的。」我面無表情地應了壹聲。 奶罩終於依依不舍地離開了奶子,壹對大奶無處依托便軟塌塌地垂在胸前,乳暈挺大,顏色較深,呈紅褐色,乳頭挺大,好像兩顆黑棗,奶子有壹點下垂,總的來說還是不錯的,讓人很有侵犯欲望。她雙手托著奶子重新躺平身子,壹具壹絲不掛的成熟女體呈現在我眼前,胸前軟軟趴著兩大塊肉,兩條大腿淫蕩地叉開懸掛著。 接下來就是我閃亮登場替這具熟女體進行穴位按摩了,其實對於穴位,我是七竅通了六竅,只是壹竅不通而已。
  以前看武俠小說知道肚臍下有個丹田穴,然後太陽穴高高隆起的表明這個人功力非常深厚,再有壹個就是被抓住就會廢掉武功的肩井穴,其他穴位真的就不知道了,不過我相信劉月娥更是不知道什麽叫穴位,只要把她伺候得舒舒服服就行,有了之前的灌腸基礎,再加上她的陰道炎確實已經好了很多,她對於我還是比較信任的,那麽我就不客氣啦。我站在她左側,用雙手貼在她左邊奶子上,手感真好,軟軟的就好像壹只水球,能隱隱地感覺到裏面的脂肪顆粒,先輕輕地用十指按壓乳根,再用雙手虎口卡住乳根,將柔軟的乳房輕輕往上擠壓,她呼吸開始重起來,乳頭慢慢凸起,顯然,乳房對她來說是壹個比較敏感的部位。
  「妳老公平時摸妳乳房嗎?」「摸得不多,有時睡覺時來了興致就胡亂抓幾把,他力氣很大,把我抓得生疼。」唉,這個混蛋男人叫我說什麽好呢,真是有福不會享。我壹手繼續揉捏她乳房,壹手輕輕捏她乳頭,那裏越來越硬,我很想趴下去舔壹下,但是目前還沒到這個程度,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慢慢來吧。揉,搓,按,捏,提,拉,各種手法被我靈活運用,她的奶子在我手心裏不斷變幻出各種形狀,搞了左邊又去搞右邊,最後兩只手分開行動,各抓住壹只,時而壹起向中間擠壓,來壹個激情碰撞,時而同時向脖子上推去,時而向兩邊拉扯。手感真好呀,小弟弟已經充分勃起了,我把心裏的沖動加倍發泄到劉月娥的奶子上。我看她的眼睛漸漸迷離,呼吸也急促起來,她倒是進入狀態了,估計之前沒人這樣玩過她的奶子,今天充分體會到了異樣的快感吧。
  終於,我放開了她的奶子,來到她腿間,將雙手分別放到她兩個膝蓋上,慢慢地往下滑,壹直滑到大腿中部,然後轉到大腿內側來,手掌虎口朝下繼續往大腿根緩緩滑去,前方就是雙腿交匯處,只感覺她大腿肌肉緊緊繃起,我心裏估計此時她內心欲望應該已經被撩撥到極限。
  果然她坐起身來了,難道已經按捺不住了嗎?要求我直接上她嗎?等這壹刻我已經等了不少時間了,終於還是來了,可是此時她的陰道炎癥還沒有完全好起來,即使我戴上套子自己可以不被感染,但是會傷害到她,我要是上了她,豈不是打了自己耳光,推翻了自己之前的那番言論。不行,就算她求我都不行,我壹定要堅持住,以後不怕沒機會上她……「咯咯……妳別這樣弄了,我癢死了,我很怕癢的,實在受不了了……」此時她眼睛裏的迷離已經不見了,眼神已經恢復正常,顯然剛剛被喚起的欲望被我的「撓癢癢」破壞了。 怕癢也不早說,真是暈死了,哎,好像我也沒問過她……事情進行到這裏,我卡殼了,感覺之前的營造的氛圍已經完全消失,難不成重新到她奶子上來過?
  「妳不是說是什麽穴位刺激嘛,怎麽給我撓起癢癢了?」「呃……這也是壹種穴位刺激,大腿內側其實分布好多穴位呢,我這壹把帶過,已經刺激到很多穴位了,只是手法比較輕盈,所以妳覺得是在撓癢癢……」她好像有些懷疑我了,我連忙自圓其說。
  「哦,我真的是怕癢啊,不好意思啊。妳剛才在我的上面弄的確實是挺刺激的……」她竟然安慰起我來了。
  「沒事,妳的情況比較特殊,我自己研究壹下,改天再幫妳按摩,到時換個其他手法。」我覺得今天肯定是進行不下去了,先到此為止吧。
  「本來還想要灌腸呢,現在時間也不早了,我家裏人可能在找我了,今天先不灌了吧。」「嗯,好的。」哎,失敗的壹次體驗,只怪自己經驗不足,疏忽了每個人體質不壹樣,我本身就不怕癢,所以有點想當然了。不過總算狠狠地摸了壹回熟女的大奶子,在技校時也談過女朋友,摸起來千差萬別,還是熟女的爽。
  時間不早了,今天就打烊休息吧,明天等著李寡婦上門,嘿嘿……(六)
  我是壹條狼,壹條色狼,壹條隱藏在診所裏的大色狼,村裏稍有姿色的女人都逃不出我的色爪,衣服脫掉脫掉!褲子脫掉脫掉!逼毛脫掉脫掉!統統脫掉脫掉……脫!脫!脫!長相奇怪的女人也想脫掉脫掉?關門,放狗……手淫強身,意淫強國,就在我使勁意淫的時候,樂樂咬著棒棒糖進來了,右手奇怪地背在身後,不知道他壹個小屁孩來我這診所有何貴幹,村裏賣零食的小店才是他該去的地方。看到樂樂忍不住就想起昨天對他做的惡作劇來,該不會是找我算賬來了吧,哈哈,心裏對他還是有點小小的內疚,相信多年以後他會感激我的,畢竟給村花間接口交的機會不是每個人都有的。
  「樂樂,來幹什麽呀?」小家夥眼睛看著我卻不說話,背在身後的右手卻拿了出來,「啪」的壹下拍在和他身子差不多高的辦公桌上,大有壹副興師問罪的架勢,難道昨天的事情敗露啦?沒道理呀,他壹個四五歲的小屁孩懂什麽,能嘗得出女人的體液來?即使真的被發現了,那麽也該是大人來找我算賬。
  正當我迷惑的時候,樂樂移開了小手,下面赫然是壹張疊起的紙條:「我要買這個東西。」樂樂奶聲奶氣的說道。買就買嘛,還裝神弄鬼的先擺足架勢,竟然被這小屁孩弄得有點小心虛。
  我翻開紙條壹看,裏面有壹張50元面值人民幣,紙條上寫著「制黴菌素栓劑」六個小字,壹看就是女生的筆跡。制黴菌素栓劑是治療黴菌性陰道炎的外用藥,肯定是哪個女人不好意思自己來,卻指使小孩來買,難道是樂樂的媽媽?老實說,他媽媽長的還是不錯的,典型的江南女子,嬌小勻稱的身材,身為少婦卻喜歡整個學生發,顯得有些卡哇伊。我心裏很好奇到底是誰派他來的,他家女人挺多的,我不確定是不是他媽。 昨天樂樂被魚刺卡住的時候,我沒看到她媽媽,當時除了他爸爸,還有另外兩個女生,壹個是樂樂的姨娘,另壹個我沒見過。既然不好猜,那就從樂樂嘴裏套。
  「樂樂,告訴叔叔,是誰讓妳來的?」「不……行……」樂樂嘟著小嘴說。 暈,碰上高手了,明顯已經買通了樂樂,特別囑咐過不讓說。看著樂樂手裏的棒棒糖,我心生壹計說道:「樂樂,告訴叔叔是誰讓妳來的,叔叔給妳買棒棒糖吃。」「不要……」樂樂搖了搖頭。看來小家夥立場還挺堅定,沒辦法,必須祭出殺手鐧了。
  「叔叔給妳買上口愛冰激淩,妳快說!」「可是姨娘吩咐過不能說的……」呃,這家夥,態度轉變得還真快,說都說了,還不能說……原來是他姨娘,就是他媽媽的妹妹了,具體年齡不知道,感覺比我大幾歲,二十三四的樣子,長相不是很漂亮的那種,但是看起來非常舒服,她走路很有意思,感覺腳後跟不著地的,壹彈壹彈地走,很有活力的感覺,和她姐姐壹樣,挺愛打扮的,身材也不錯。
  她也是在鎮上的工廠上班的,因為我們村離鎮上比較近,為方便上班,她在姐姐家裏常住。有些納悶,壹般年輕的女性得這種黴菌性陰道炎其實不多的,因為年輕女孩子比較註重個人衛生,有機會把她褲子脫了看看也好的。
  「既然不能說,那就別說了。這個藥給妳,錢先放在我這裏,還有得找,但是我怕妳弄丟了,等壹下叫妳爸爸來拿錢,聽明白了沒?」「哦……」小家夥滿臉失望地拿著藥離開了,顯然他也認為自己還沒來得及出賣幕後指使人,這樣就吃不到冰激淩了。他這個姨娘蠻聰明,但是找了這麽個口風不緊的小笨蛋來,真是失策。我心裏在想著待會到底誰會來拿錢。
  結果沒過幾分鐘,樂樂又回來了,壹進門就喊道:「叔叔,我爸爸說叫妳把錢給我,我不會弄丟的!」按說以小家夥的速度在這麽短時間內不可能從家裏走壹個來回,他自己估計也說不出這些話來,肯定有人教他,看來他那個姨娘就在邊上等著呢。得想個辦法讓她主動現身才行。
  「那我幫妳送回去吧,我們壹起走。」說著我就先往門外走去。「……」他姨娘顯然沒有教他如何應對這個情況,樂樂茫然地跟在我後面走。沒走幾步路,我就看到他姨娘了,身子躲在壹處房子後面探頭探腦的。等我們走近了,她才現身出來,臉上表情有些尷尬,估計是覺得我已經知道是她叫樂樂買藥的。
  「妳怎麽在這裏啊,樂樂來買藥,我怕他把錢弄丟了,就幫忙送回去,既然妳在這裏,我就給妳吧。」我不想讓她太難堪,於是假裝什麽都不知道,把余下的錢給了她。
  「哦,好的。」她接過錢的時候明顯松了壹口氣。
  「對了,這個藥應該是樂樂媽要用吧,妳回去轉告壹下她,這個藥不能隨便用的,是藥三分毒,用錯藥會很麻煩的,要對癥下藥才行,如果她在醫院裏已經檢查過的話就沒問題,如果沒檢查過最好還是先檢查壹下。」「嗯,我會轉告的,謝謝妳啊!」她給了我壹個燦爛的笑容,說完就拉著樂樂往家裏走去。
  「我要冰激淩!我要……我現在就要嘛……」沒走幾步,樂樂就蹲在地上不肯走了。
  「好好好,這就去買,我的小祖宗……」我調頭回到診所,有點小郁悶,到目前為止,來看有關婦科的只有三位,其中兩位還是外村的,本村的李寡婦也是被我連哄帶騙的才脫了衣服,這麽大壹個村,小媳婦大姑娘紮堆的,不可能沒人生病,就說這個樂樂姨娘吧,肯定是下身不舒服了,來買個婦科藥都是要這麽躲躲藏藏的,不知道她們是怎麽想的。我整天白大褂白帽子的裝扮起來,屋子也打理得白凈透亮,封閉式的檢查室也弄起來,不就是為了讓她們心安些嘛,真是教人失望透頂啊。
  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屋外傳來哢哢哢的高跟鞋磨地聲,壹聽這節奏就知道李寡婦來了,連忙打起精神來。昨天檢查到壹半搞得她想尿尿了,後來又沒接上,今天可以對她進行更詳細的檢查,嘿嘿……壹身白色連衣裙的李寡婦走進屋來,裙下纖細的小腿上覆著有紋理的黑絲,腳下還是踩著那雙白色魚嘴高跟涼鞋。壹般來說,穿露趾的涼鞋就不宜穿絲襪,何況還是這麽鮮明的黑白配,多少有些土氣了。 但是李寡婦基本每天都是這樣穿,可能看習慣了,也不覺得太突兀。李寡婦給人的感覺不太像是壹般村婦,更像是壹個小學語文老師,或者整天坐辦公室的職業女性,但是她的工作確實就是和村裏其他很多女人壹樣,在鎮上的服裝廠做壹名普通的縫紉工,和樂樂姨娘是同壹個工廠的。
  「我怎麽每次看到妳都是在發呆啊?」李寡婦悅耳的聲音把我到處亂飄的思緒拉了回來。
  「是嗎?我只是在想些問題……」我故作神秘道,待會要給她做檢查,我不能顯得太輕佻,免得惹她疑心。換了以前早就開始和她貧嘴了。
  「我不管妳在想什麽,先把我的事情給解決了,昨天也給妳看過了,到底是什麽問題妳應該清楚了吧?」她說著就自己搬了條凳子在我桌前坐下來。
  「昨天只是檢查了妳的外陰部,正準備看壹下裏面的子宮頸,妳就憋不住尿了,所以還沒檢查完呢。」「那怎麽辦?」「還能怎麽辦?當然是繼續檢查了。」「好吧,我先去小個便,免得又憋不住……」她說著就起身往門外走去,已經被我檢查過壹次,她倒是放開了。
  「給我幾張紙巾,我忘了帶了,妳皮桶間裏也不放些紙,真是的!」沒過幾秒鐘她又返身進屋來拿紙。撒個尿用什麽紙巾嘛,隨便甩幾下屁股不就行了嗎。不過壹想到她那濃重的體毛,也就釋然了,不擦還真不行,估計掛在毛上的水珠能有半兩重。 她小便回來後,我註意到壹個細節,她沒有去洗手,我這個診所屋裏屋外都接著水龍頭,洗個手是很方便的。
  「妳平時方便完也都不洗手啊?」作為醫護人員,多多少少會有壹點潔癖,我忍不住就提醒了壹下她。
  「有什麽好洗的?老娘是用紙巾擦的!又不是用手擦的。」她紅著臉反駁,好像我侮辱了她似的。
  「我這也是為了妳的健康著想嘛,妳那麽激動幹啥?」「好好好,聽妳的,我去洗。」她說著就不情不願的走到外面洗手去了,雖然她打扮得像個城裏人,生活習慣卻沒同步跟上嘛。 我先進入檢查室,用消毒液洗了手,李寡婦隨後邊甩著手上的水珠邊走了進來,先小心地把門鎖上,然後走到檢查椅旁,蹬掉鞋子,直接撩起裙擺坐上去,兩腿岔開擺到托腳架上,接著上半身就躺了下去,手捏著裙擺搭在肚皮上,然後用眼神示意我可以開始檢查了。
  從頭到尾我壹直沒說話,她也沒請示我什麽。李寡婦就這麽躺上去了,打開的雙腿之間除了穿著黑色連褲絲襪還能看到裏面的白色內褲。其實她的腿型非常的漂亮,小腿修長纖細,大腿豐厚圓潤,肥大的屁股將黑色絲襪撐得有些透明,由於絲襪襠部沒有加厚,再加雙腿大開,可以很明顯地看到裏面白色內褲襠底的壹塊尿印,她剛剛確實拿了紙巾去擦下身,那這塊尿印怎麽解釋呢? 難道說她在家裏就把紙巾省掉啦,在我這裏用紙巾就好像用公家GCD壹樣的,不用白不用,用了也白用,這是什麽心態嘛。
  「妳光看著我幹什麽?不檢查了嗎?」她昂著頭問我。
  「呃,妳好像忘了把下面脫掉……」「啊?我說呢,感覺是和昨天有點不壹樣。」她邊說著就把裙擺往肚皮上撩起壹些,身子還躺著不動,屁股微微擡起了壹些,雙手探到腰上找到絲襪褲頭,連著裏面的內褲壹起往下拉,剛露出半條股溝以及褐乎乎的菊眼,她就停止了手上動作,估計她也發覺這樣脫絲襪的姿勢實在不雅。坐起身來,重新站到地上,將絲襪連著內褲壹起拉了下來,揉成壹團扔在旁邊的凳子上。再次爬上檢查椅躺好,雙腿岔開,露出腿間黑色叢林。
  從小就覺得李寡婦漂亮,所以不停地去偷窺她大小便,她股間黑色長毛令我印象深刻。到了青春期,更是把她作為每天晚上的意淫對象,我幾乎把她當做美麗女人的唯壹標準。李寡婦當年總是留著壹頭烏黑的長發,時而束起,時而迎風飄揚,於是我就認為長發女人要比短發女人好看。受了李寡婦的影響,我對漂亮女人的定義其中有這麽兩條,烏黑的長發;茂密的陰毛。後來接觸到了色情片,我不喜歡看歐美的,只因為歐美情色片中的女人們下身都是光溜溜的,陰毛都剃得很幹凈,看到這樣的女人我連勃起都欠奉。
  就在昨天還有今天,哈哈,青春期的夢中女神赤裸著下體任我看任我摸任我細細品味,雞動……閑話不多說,趕緊檢查吧。今天她下面看起來還挺幹凈的,我剛壹俯下身,壹股復雜的味道撲鼻而來,其中有尿騷味、香皂味、花露水味……味道雖然復雜了壹點,我卻不覺得難聞。
  「今天剛洗過澡嗎?」我壹邊用手指輕輕梳理著她的陰毛壹邊和她說話,眼睛貪婪地近距離欣賞著村花的美鮑。
  「嗯……」她用鼻腔嗯了壹聲,算是承認了。
  「怎麽還噴了花露水啊?」「嗯……」她仍然用鼻音回應我。
  「花露水倒是有止癢效果,妳覺得下面癢嗎?」「不癢。」「那噴花露水幹嘛啊,防蚊啊?妳這裏層層防護的,蚊子又咬不到。」「妳別再撓來撓去了,趕緊檢查吧。」她有些不耐煩起來。
  「我這是給妳梳理陰毛好不好,妳這裏是亂七八糟的,待會把妳扯疼了怎麽辦?」「……」「說真的,妳股溝裏的毛也這麽長,走路會不會被扯得很疼?」對於這個,我是有切身體會的,我自己的體毛也是比較旺盛,股溝裏也長了很多,有時走路就會被扯得生疼。
  「嗯……」這個李寡婦真有意思的,脫了褲子後話就少了很多,能用鼻音就盡量用鼻音回答了。她既然不大願意說話,我也不繼續逗弄她了。兩根手指直接擠入肥厚多毛的陰唇中間,探索到陰道,裏面已經泥濘不堪了,水滑水滑的,這個女人很敏感。
  我壹伸進去她下體肌肉就緊張起來,肛門使勁地往裏吸進,陰道也隨之收縮變窄了,我的兩根手指被緊緊包裹住了。
  「妳別緊張,我手指被妳夾住沒法活動了。放松壹點,妳做深呼吸吧……」過了會,她終於放松下來,我才繼續活動。她這個陰道的收縮性真好,和她做愛,定力不好壹點估計馬上就射,她那兩個短命老公不會是因為羞愧而用自殺來掩飾無能吧?如果是這樣,那死得也太冤了點,這個女人體質異於常人啊。 我用手指將陰道口撐開來壹點,她沒反應,我又繼續撐開壹點……「痛!」她終於忍不住叫起來。 此時我已經能看到裏面,她除了尿道口紅腫之外,沒有其他異常,子宮口也顏色也很正常。我抽出壹根手指,用右手中指去觸摸她的子宮口,指身感受著陰道壁上肉褶的摩挲,指尖感受著子宮口的柔韌嫩滑。呃,我這樣算不算把村花指奸了呢?
  「我在裏面觸摸的時候,妳覺得哪裏疼痛或者不適就要說出來。」我壹邊指奸著她,壹邊吩咐她配合我,她卻始終沒有開口,我看探索得已經差不多了,再留在裏面自己都覺得不好意思,戀戀不舍地將手指退了出來,這才發現她下面已經溢出不少透明體液,穿過濃密的陰毛,緩緩滑過菊花狀肛孔,正貼著股溝繼續往下流淌,仿佛叢林間的小溪……「可以了,妳起來吧。」我怕繼續多看壹會,就會忍不住撲上去舔她。
  在不明了她的本意之前,我不會輕舉亂動,被人告成強-奸-犯是要坐牢的。就目前情況來說,如果真要強-奸壹個人,我寧願選擇劉月娥,畢竟她已經在我面前表露出性愛得不到滿足的情緒,即使我強-奸了她,估計她也不敢聲張出去,她的特點就是外表端莊老實,內心火熱奔放,屬於典型的悶騷型。 這個李寡婦我就有點看不懂,平時開開玩笑講話也都是火辣辣的,感覺比較外向,但是給她做檢查的時候她卻表現得比較緊張,這是本能的表現,裝是很難裝出來的。
  「現在看好了吧,我這是什麽病,嚴不嚴重?」在我思緒亂飄的時候李寡婦已經擦幹凈下身,穿回了內褲絲襪,壹邊整理有些皺起來的裙擺壹邊問我。她壹穿回衣物,說話的語氣也明顯不壹樣了,大有壹副若是答不上來老娘就把妳生吞了的氣勢。
  「我已經確定了,妳目前只有尿道發炎,其他沒有問題。」「那要怎麽治療?」「我會先給妳開藥,因為尿道炎癥壹不小心就會引發其他炎癥,所以每隔5天妳要過來復查,以便掌握病情。」「那大概多久會好起來。」「光靠吃藥,壹般壹個星期就會有明顯好轉,兩個星期基本就可以恢復。」「那還要其他方法能快壹點嗎?」「那就要去正規大醫院了,他們有專業的儀器可以進行光譜輻射熱療清毒,同時用高壓藥劑直接註入尿道,直達病竈部位,殺滅病菌,使尿道暢通,解除粘連。這樣子好起來會快很多,但是費用也是比較高的,壹個療程做下來,沒有七八百搞不定的,黑壹點的醫院收妳壹兩千都是沒話說的。」「那算了,我還是吃藥吧。」「對了,如果在消炎期間同時配合中藥灌腸,消炎排毒,清瘀除濕,促進血液循環。這個能加快妳病情恢復的。」「灌腸要怎麽灌?」「就是用藥水註進肛門裏面,這樣在清洗腸道的同時可以幫助消炎排毒、清瘀除濕。我跟妳講,這個還有很好的美容效果。」「妳不要欺負老娘不懂,就亂說八道的,剛才還說只是尿道發炎,現在又說什麽腸道去了,驢唇不對馬嘴!想多收老娘壹點錢就直說,還扯東扯西的,我就知道妳們當醫生的都是強盜落寇,沒事都能說出天大的事情來,就是哄著老娘給錢。」她壹手插腰,壹手對我指指點點,壹副異常憤怒的樣子。
  「我能是這樣的人嗎,既然妳不相信,我就拿出證據給妳看。」她壹通搶白搞得我尷尬不已,急忙要證明清白。
  昨天我就知道她的情況了,為了她這個病情,我也是做了壹些功課的,確實有這麽壹種療法,網上都可以找得到文字依據,我來到電腦前搜索到頁面:「妳快過來看,妳初中畢業的吧,這些字應該認識吧,妳自己看吧。我有半句假話就天打雷劈。」她半信半疑地湊到電腦前面來看,我就坐在電腦前也不讓開,她胸前壹對大奶就垂在我肩膀旁邊,她雖然認得字,但由於長期沒有閱讀習慣,看起來比較費力,速度也慢,嘴裏念念有詞,看到什麽就小聲念出來,結果當然證明我沒有撒謊欺騙她,我假裝很激動地用肩膀沖撞了壹下她的奶子:「妳看看,妳看看,我有半句假話嗎,這確實能夠幫助治療,消除病根。」「那算我誤會妳了,好吧,我要吃藥再配合灌腸,妳開個價吧,如果也要好幾百塊的話,我寧願去正規大醫院治療的,還比妳這個好的快。」「什麽叫算,妳就是誤會我了,都是鄉裏鄉親的,我還能坑妳嗎?」「好了好了,我錯了,我跟妳說對不起了,行了嗎?壹個大男人就這麽小心眼……」她這個人倒是不會吃虧,道歉的同時也不忘損壹下我。
  「唉,我就不跟妳再計較這個事情了,反正妳相信我就對了。收費妳也放心好了,目前不能給妳很準確的數字,因為萬壹到時有其他問題就麻煩,但是絕對不會超過200元,妳去醫院至少800元,妳說劃不劃算?」「好吧,我相信妳了,我全聽妳的,妳怎麽說,我就怎麽做。」「這才像話嘛……妳這個屬於急性尿道炎,我給妳開抗生素與消炎藥聯合服用,灌腸就壹天壹次吧,時間定在晚飯後,睡覺前,妳晚壹點再過來。」我給她拿了氟哌酸與磺胺藥。
  「這兩盒多少錢?」「35元。」「那灌腸怎麽收費?」「壹次10元。灌壹次收壹次。我跟妳講,這個真的有美容效果,保妳以後天天想灌。」「神經病!壹天10元我哪裏灌得起,我累死累活壹天也才40幾塊錢,家裏還有兩個老的等著我養。妳以為我不用吃飯啊?」「好了好了,我不和妳吵了,晚上過來就行。」「我昨天的內褲呢?」我拿了塑料袋給她,她看了壹下有些不滿地問道:「妳是不是動過哦!」她脫下的時候絲襪與內褲團在壹起的,我把它們分離出來了。
  「誰要動妳的內褲了,是我奶奶看到了,就拿出來整理了壹下,還問我這是誰的呢,怎麽會落在這裏?臭烘烘、臟兮兮的幾天沒洗的樣子。我跟她解釋了半天她才相信不是我偷來的,當然妳放心,我也沒說是妳的,就說壹個病人家裏有急事走得匆忙,忘了穿了。」我隨口就胡謅道,反正她也不至於找我奶奶當面對質去。
  她難得的臉壹紅,沒繼續接我的話,接過塑料袋匆匆離去。
  【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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